会员书架
首页 > 其它小说 > 顽劣是什么意思 > 17、16

17、16

目录
最新其它小说小说: 海贼之成就系统逃离无限密室洛凤幽凌君御洛宁夕阎厉珩帝王攻略1908大军阀极品账房深藏的罪恶抗日之横扫天下天才名医调教香江清穿之我有金手指抗日之铁血远征军异界之绝色锋芒屠狗式角色扮演花开锦绣娇妾女娲成长日记悉尼往事总裁镇不住少奶奶了

她去不去也没什么所谓,还是舅妈重要。

她不知道把耳机放哪儿了,刚刚找就没找到。

“给我回个电话,不然找到你家去。”傅言真撂下一句,转而将电话挂了。

马上就比赛的人就这么闲的吗?

她估计real同学应该意识到自己在无理取闹,所以去反省了。

但曾如初还是不放心,自己后面在网上有搜索了一些信息,看了许多资料才确信它不是特别严重的问题,很多女性都可能有这个问题,一般体积不大的话可能也不影响什么。

他现在窝着一肚子火,将腰上围裙解开往地上一撂,用脚勾着把椅子坐下,椅脚摩挲过地面发出不太好听的声响,更刺激人了。这刚想发点脾气,抬眼之时却看到外甥女,一时有所收敛。

曾如初:我哪里不真诚了?]

real:666]

11个数。

他打电话来干什么?

“不接电话、不去看比赛竟然还要来家里找我?”

五分钟。

“我好紧张,怕成绩不好。”电话里,他跟人说了这么不要脸的话。

紧张?

“贱不贱”是那班花说的,其他几个女生曾如初不认识。

时间和呼吸都似静止。

要是张明来念,他必定是早就去见某位姓周的老爷爷了。

曾如初连连点头,“就是,离谱。”

曾如初:再戴个眼罩。]

三秒不到,对方就接了。

一句五分钟之前:?]

后面不乏跟风者。

曾如初:那我打了?]

眼前的房间黯淡清冷,一时间,心里更毛毛躁躁的。

real:嗯]

韩绅觉得更有意思了,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他也不是个什么正经人,哪里有什么坐姿,没一会儿翘起了二郎腿,“呦,什么姑娘把你的魂给勾走了啊?”

“没事不能找你?”傅言真问,语气没个正经的样。

曾如初:“……”

他忽然觉得胸口这地方,莫名多了一寸柔软。

一看到身后那空荡荡的座位,脑海里就有他那张蔫坏的脸。

“……你、你别问……”

但脑子里突然冒出昨天那班花说的话,这几天左昕晗天天去看他。

电话接通。

“没什么大事,都老毛病了,”曾繁清解释,“你周末放假去看,今天乖乖去上学。”

几个女生围一桌,说说笑笑,声音没有掩饰,大大咧咧地甚至像是故意说给人听的。

转眼到了周五。

real:/骷颅头/]

这几天,天天有个漂亮妹子过来找他,那模样那身段,不比现在的一些明星网红脸漂亮多了,可这小子就是不带瞧一眼的,真是暴殄天物。

个性签名也不是时下流行的伤感非主流风,就她名字的由来。

“那我,我不是,”曾如初见招拆招,“刚好把作业写完了吗。”

他是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要脸到这种程度,话说出来都把自己恶心到了。其实,这一说完,他自己也确实在心里“操”了声。

曾如初拧了下眉,她不知道怎么办。

“听到了,”傅言真有些好笑地回话,才发现自己嗓音莫名奇妙有点哑,虚咳了声,“你不是让我不要说话么。”

曾如初:“……”

措辞有些霸道无理。

他听她一字一句的快要念完全部,竟没睡着。

就这样,那妹子还天天来。

不是还要训练的么。

“耍个朋友呗。”

real:睡不着,难受。]

“没啊,连傅言真的边都沾不到。”赵允恬一想到这个就忍不住想笑,吸了口气,她平缓了下笑意,学着那日傅言真的语气,“我不喜欢飞机场,也不喜欢脑残。”

屋里就亮着一盏夜灯,灯悬于床头,朦胧灯光从他头顶倾落。

曾如初:“……”

但韩绅倒也没局促,笑了笑,就准备将烟盒放进兜。

明明昨晚沈邻溪跟他说的时候不是这样的,明明听着很简单啊。

“你、你才不知道我家在哪儿。”曾如初试探地回了句嘴。

沈邻溪一直跟她强调是“小手术”。

“傅言真都不带看她一眼的,说到底,还不如左昕晗呢,”赵允恬啧了声,“这女的在傅言真他们那几个男的跟前说话嗲的不行,装娇弱小白花,背地里这脏话说的比沈逾那狗东西还顺溜。”

“又整古文啊?”傅言真揶揄了一句。

隔几秒,没听到对方回应。

但声音小的,像是蚊子成了精。

“……”曾如初听到“来她家”有点犯怂,“……你、你别来。”

烟大部分时候是自己在烧,没一会儿就积攒了许多灰烬。

“这是等谁电话呢?”他问了句。

他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做的东西不是人吃的。

韩绅也不在意,这个点教练也回去洗洗睡了,眼下就他和傅言真,一时没了规矩,在训练室里就摸出了烟盒,敲了一根准备点上。

这么多人,他还一个个看。

曾如初:“……他为什么要骂人脑残?”

“她还要去看他比赛啊?”

后面,她找那根线找的实在头疼,又着实懊悔,那天就不该吃那碗面,更不该跟他顺路回来,那样他就不知道她家住哪儿。

视线一偏,只见餐桌上,今天这面包不是金澄澄的,表皮黑不溜秋不说,还有股呛鼻的糊味。

她问:你手机号多少?]

曾如初:你自己写一张不就知道了?]

他的电话号码。

这回倒是秒回。

real发来俩字:戴了。]

隔着屏幕,曾如初的脸都能感受到他话里的轻佻,脸一下红了。

有道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到他自己这儿,才知道这滋味真他妈不好受。

歪打正着,耳机竟就夹在里面。

赵允恬不以为然地挑了下眉,夹了根小菜芯到碗里,就瞅了两眼,却蹙了好几下眉,对她这口味偏重的人来说,确实有点难以下咽。

曾如初抿抿唇,敲出四个字:在写卷子。]

傅言真:“……”

周四中午,赵允恬拉她去粤菜馆里吃饭。

不多久,温柔和缓的声音钻进他耳蜗。

私戳界面。

曾如初视线又从书桌上扫过,一下注意到闹钟时间,这都快十二点半了。

“……像海绵里的水。”曾如初忍不住帮他把“那什么”的空给填了。

傅言真看他手里的那只颜色骚气的手机,像是想起什么来,朝东西抬了抬下巴,“借我一下。”

也许,是因为一天听了太多次他的名字吧。

所以曾如初觉得,这人怕是把这些名篇典籍当成了安魂曲。

他怎么还不睡啊?

“不就那一小块地儿吗?”傅言真嗤了声,声音懒洋洋的,“我用不着写那么多作业,有大把的时间,我一家一家的去敲门,看到个叔叔阿姨爷爷奶奶就报你的名字,问曾如初是不是住你这儿,这还问不出来?”

来一根的意思。

韩绅扯了下唇,自嘲的笑了笑。

听着看着倒是简单,怎么一动手就不像个样子。

没有到床上的动作。

你可以找本书看看。]

中午给沈邻溪打了个电话,问了下情况。

这种名字当然是沈逾取的。

她将手机塞进书包。

她“操”了声,带这几个女生走了。

他们并不是qiq好友,所以聊天框最上方会显示那个可笑的群名——

“……”

不过,就算看到了,应该也没关系。

曾如初蹙了下眉,对他这没事找茬的行为很不满。

餐厅里,她们前面一桌好巧不巧是前两天和陆州同在一起的女生,隔壁三班的班花。

百来号人爱着他。

她写完卷子又检查了一遍,一切妥当后,才抽身去看手机。

把他折腾的真够呛。

real:?]

周六团体赛。

傅言真发来一条短信。

他彼时是站阳台接的电话,一条胳膊架着栏杆,窄腰微微弓着,眼眸低垂,没什么情绪地看着底下那一条车马不息的柏油马路,热热闹闹,他看着却觉得闹腾觉得烦,随即转了个身。

“准备睡了。”傅言真说。

曾如初对他这兴师问罪的态度有点不满,小声回了句嘴,“……我想接就接。”

傅言真没理会。

也不知怎么,就想给她打个电话。

傅言真明显没信,挖苦了句,“那还挺走运,赶了个巧。”

一眼就看出她舅舅那一身儒雅随和被揉捏的所剩无几,现在从头到脚都是大写的暴躁。

“戴了。”傅言真说。

虽然曾忆昔不让别人随便进他房,但她悄悄摸摸就拿根耳机,用完之后赶紧还回去应该没啥事情吧。

“总不能一直写吧?”她还反问了句,颇有些理直。

毕竟有软肋被他拿捏,她赶紧亡羊补牢地说了句,“没、没事最好不要找我,这作业有点多。”

终于是跟他说的。

作为旁观者,韩绅觉得好笑,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转着手机玩。

安静许久。

曾如初盯着这个问号,思忖了好一会儿。

“舅妈呢?”曾如初看了眼四周,没见到沈邻溪,有些奇怪。

李梦鹿她们都自组织了一个啦啦队,听说还有别的班、别的学校的同学会过去。

声音是轻的跟片羽毛一样,却在他心里掀起数丈波澜。

就是比一般的要大一些,现在有了点感觉,需要做个小手术把它切掉。

没敢明说,但还是懂的都懂。

“切,都被甩了,还不要脸的往人跟前凑,贱不贱啊。”

他本来就在床上,大剌剌的躺着。

说不上来什么感觉,没体会到什么好滋味。

“嗯,没事不要找我。”曾如初点头。

可能感受到她字里行间的真诚,像是认真思考了一番。

“小蘑菇,”他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我明天就要比赛了。”

傅言真哼笑了声。

还有,也不知是放了多少咖啡粉,那黑色液体,闻着味都苦。

就是有点好奇,当事人自己听到会有什么想法。

曾如初:什么?]

实在是看不懂他的意思,所以,也回了个一模一样的问号:?]

“嗯?你听到了吗?”曾如初问。

“后面啊,这女的再也没来过了。”赵允恬一想到当时的场面,笑的肩膀都在颤。

傅言真低眸一哂,没再哼声。

曾如初盘腿坐床上,怀里揽着一只龙猫玩偶,一边用小指戳它肚子,一边轻声念着《桃花源记》。

这姑娘最近长了两颗青春美丽疙瘩痘,为了青春能更美丽,赵允恬决定和“麻辣”做个短暂告别。

这小子倒好,魂不守舍的惦记另一个。

她没给傅言真备注,就一串光秃秃的数字。

“没睡。”傅言真哼了声。

这小傻子。

向来都是他这么对别人的。

靶子被射的乱七八糟,神射手连三环都射了好几个出来,连一起训练的人都看出他的心不在焉。

屋里被一片浓黑裹挟,不见半寸光。

还哄他睡觉。

real:不想我好是吧?]

一干正经事就犯困犯懒,她撇了撇嘴,趁人睡着还嘀咕了他两句,才挂掉电话。

想想就知道,就是闲的发慌找她逗乐子,看她这转学来的外来人口好欺负。

“那你再把眼罩戴上。”曾如初说。

这人找她能有什么好事吗?

之前给她打的第一通电话时,心情还是很好的,这几天训练成绩不错,他有一种志在必得的底气。

一来雅集,曾如初就在各个场合听到他的事迹,听到最多的场合是女卫生间。

但公子哥问他要烟,他还能不给么。

她小名。

头像是某个性感的动漫人物。

“我觉得文言文呢,”曾如初吸了吸鼻子,一本正经地跟他解释,“你应该听不大懂。”

给人感觉好像是在专心训练。

什么话到这蘑菇这里,都变得有点搞笑。

她撇了撇嘴。

ps:文中这个时候的背景,qiq还没有语音通话视频功能~

于是接着写卷子。

隔一会儿,傅言真就要捞起手机看一眼,起先是真的等人回,后来开始较劲,他倒要看看这人回不回。

等了三四秒,才按下接听。

曾如初也夹了根菜,似是不经意地一问,“那谈成了吗?”

“那个,”曾繁清低眸抽了两张纸巾擦掉额角的汗后,才又抬眼看她,跟她商量,语气透着点歉疚,“舅舅给你钱,你路上,自己买点吃的好不好?”

她躺床上,刚准备关灯睡觉,眼睛自己找事,非要瞄了眼手机。

“等我十分钟吧。”曾如初说。

“太坏了这个人。”

还知道她没发。

曾繁清知道她乖倒是乖,但脾气有点倔,只好又哄了她两句,“你舅妈没白疼你,你比你哥孝顺,但真没什么事,说不定今天你一放学,你舅妈就回来了呢。”

曾如初又敲了一行字,道出实情:你不是一看书就会犯困要睡觉的吗?]

“来不来?”傅言真最后确认一遍。

私聊界面。

“要来看。”傅言真将下半句话说完。

明显就是换了“厨师”,还是个不合格的厨师。

手刚沾上打火机,傅言真冷着双眼看了过来。

曾如初:“……”

韩绅没说什么,挑了下眉,不懂他意思,但还是将手机递给他。

要他看书?

“你不来我就去问。”傅言真绷着笑意,又吓她。

在雅集,能背出来可能有点牛逼吧。

曾如初:那你戴上耳机。]

“……”

不想成为众矢之的,所以,她也只好也在群里发了个加油。]

曾如初稍稍琢磨,以为是临近比赛,他压力很大,于是发自内心地给他提了一个真诚可行的建议——

想了想,还是问了句:你怎么还不睡?]

然而,结果感人。他什么都没忙明白就算了,厨房给弄的一塌糊涂,烤箱都差点给他玩炸了。

傅言真挑了下眉,问,“要等多久?”

曾如初吓了一个激灵,低眸一看,竟是傅言真打过来的。

纳兰容若的那句词,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就是想跟她多说会儿话,想听她的声。

但这大晚上的,不都放学了?还不接?

真没文化。

这代入感可太强了,光是想一想,她这心就开始扑腾扑腾跳。

“未果,寻病终,后遂无问津者。”

想都不带想的,她按了拒接。

又过两分钟。

平时张明喊人背课文,十个人里有五个能背出来,她怕都要感动落泪。

曾如初很好找,她没有花里胡哨的昵称,就叫“阿初”。

“哦,那你现在可以说,”曾如初说完,顿了顿,又问,“你躺床上了吗?”

“你,有什么事吗?”

傅言真手指勾着眼罩上的细带,有一下没一下的晃荡。

不得已,又重新端起几分长辈的架子和气度来。

“好吧,”曾如初妥协认命,“我、我有空就来。”

但,这群里不止他们班的人,还有别的班,别的学校,甚至还有他远渡重洋在异国他乡的狐朋狗友。

曾如初划拉了一下群,看了会儿聊天记录才知道原来所有人都@过他,还都发了些祝福加油的话。

“欸,我真睡不着了,”傅言真没脸没皮地跟她磨叽,“明天就要比赛了。”

好半天。

她哪敢接啊。

陈叔被她逗笑了,“我女儿也说过差不多的话,你们都是好孩子。”

“还有事吗?”曾如初说,“没事我挂了。”

粤菜比较清淡一点,这菜芯的颜色都是碧绿的,像从水里焯了一下就捞上来一样,盛放它的盘子里都没见半点油花。曾如初反正能吃出了点盐味,砸吧砸吧还有一点蒜香,她不挑食,还挺喜欢这清淡可口。

稍稍一想,人家肯定也不缺她一个观众。

晚上回家,直到作业写完了,她都没给傅言真回消息。

韩绅烟瘾来了,自己也点了根。

细品,颇有“你不说‘加油’你来这群干什么”的意思。

那一脸不服气的小样儿。

后面又谈到他女儿的室友的情况,说有人父母是大学教授,一家子文化人,还有人家里开公司的,很有钱,只有他是个寒酸的小司机,给女儿丢脸了。

“……”

没多久,她收到了一个私戳,来自傅言真的。

“你现在到床上去,把眼罩戴上。”曾如初吩咐。

今早忘带耳机了,声音肯定会漏点出来。

傅言真哂笑一聲:“不来我上你家捉你去。”

--03--

他要是个女的,怕也要着了道。

身体不在场归不在场,可他名字从不会缺席。

“那你等我一会儿,”曾如初叹了口气,像是放弃抵抗的败将,“我待会给你念。”

傅言真递来一只手,招了招。

real:几个意思?]

“太不要脸了……”

不想接就不接,余下半句烂在肚里。

电话那边的女孩,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你可别偷懒啊,这么多人都给你加油呢。”

但没谁怕她。

班花像是觉察到什么,回头看了眼,刚好和赵允恬视线撞个满怀。

傅言真刚发出一声,对面的人就告诉他,“你不要说话,听我说。”

real:你怎么不说加油?]

说完,觉察到自己语气好像又过了火。

“我听文科班的同学说,左昕晗现在这两天晚自习都不上了,要过去找傅言真呢。”

几人走后,赵允恬拿着筷子敲了敲自己的饭盆,笑眯眯的,跟说书的老大爷似的,“就陆州同找的这班花啊,别看她现在一口一个‘不要脸’、‘贱不贱’的说左昕晗,高一那会,她不也有阵子天天来我们班找傅言真。”

傅言真看着天花板,眼睛一眨不眨。黑沉沉的眸子里有光浮动。

还回了两条。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平日吃饭都是这公子哥付的钱,脚上的鞋子还是他穿剩下不要的。

real:能不能真诚点?]

但时间一点点过去,这人还真就不睬他。

觉察到语气和措辞不太好,可能冒犯了大佬,但那古早年代,某只鹅还没有“撤回”这个了不起的功能。

早就想给她打了,想听听她的声。

将东西嚼完,她才又开口接着道,“还能聊数学最后一大题答案是多少啊?”

real:嗯]

手莫名其妙地,将刚打好的字,又一个一个删掉。

曾如初:“好,那现在开始,你就不要说话了。”

“嗯?”陈叔以为她没听到,又问了句,“怎么不接电话呀?”

又过五秒。

在搞什么呢?这蘑菇。

不管他。

很快,敲了一行字发了过去:我之前,不都送你花了吗?]

手里没拿书,这课文她背的滚瓜烂熟。

傅言真上语文课从来没睁开过眼睛,而且还当张明面说她像催眠的。

电话那端,曾如初清了清嗓子。

脑子一边想着东西会放哪儿,嘴里也忙着嘟嘟囔囔,最后,不小心将一本练习册打翻在地。

说话的时候,那班花一脸鄙夷。

曾如初:让你戴你就戴。]

曾如初抿抿唇,一板一眼地去安慰他,“可司机也是靠自己的劳动挣钱的,这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每个正经工作的人都是社会的螺丝钉。”

不是吊儿郎当的说,他是真的很想她来。

“所以催眠效果,会更好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呀,我写出来了!没有断更哈哈哈!给前15个评论的小可爱发红包,系统会自动发哈~

一个小时候后。

傅言真明显没把她的这点威胁看在眼里,笑了声,又捉弄她,“不能想你啊?”

但对面迟迟没没开口,他横着一颗心,非得等她先说。

在学校一上午,曾如初都恹恹的。

不是明天就比赛了么。

却还不是好声好气的。

她想着试试看,看看这念课文有没有效果。

活了十八年,傅言真第一次给人打电话人不接,发短信也没见个回。

等红灯的间隙,陈叔随意地问了句:“怎么不接电话呢?”

他用韩绅的手机打了个电话。

傅言真没抽两口烟,第一次碰,没品出什么滋味。

虽然平日里傅言真喊他一声“师兄”,但他们之间明显没有什么森严的等级辈分关系。

傅言真:“……”

real:写卷子这么好玩?]

五分钟后,他手机响了。

傅言真就是通过【每天要给真真一点爱】这个群找的她。

他顿了顿,忽地将声音压的极低,“说不定啊,好巧不巧就问到你家去了。”

其实也不是什么牛逼的事,当然,限定条件如果是在实验的话。

“没空也要挤出点空来,”傅言真刚刚是躺床上跟她说话,此时听到这话直起了身,一条腿支着,手肘抵着膝,算是个正经点的姿势,“不是有个伟大的人说,时间像什么玩意,挤一挤就有了。”

他那儿倒是有不少耳机,给她用一根又能怎么样呢。

曾如初点头,说了声“我有钱。”

--01--

隔三分钟。

不知不觉地,陈叔跟她说了很多关于他女儿的事情,一说起来,眼睛笑眯眯的,眼里都是光,脸上也都是自豪。

曾如初觑着这个问号,不知道他为何这么喜欢这个标点符号,想了想,打了一行字:现在不方便接电话。]

曾繁清没管她有没有,从钱夹里抽了两张红的,塞她手里,“在学校好好吃饭,还有,别跟你舅妈……说说舅舅今早没给你做早饭……”

曾如初视线从饭菜里移开,抬眸看了她一眼。

次日清早,曾如初一下楼,就发现了不对劲。

赵允恬要蘸点生抽才能将它咽下,一番心理斗争后,最后好歹是没浪费。

白天知道人不会接,好学生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要从知识那里获得力量,好早日成为祖国栋梁。

傅言真:“?”

他都不知道那两字长什么鸟样。

周日个人赛。

“有,”傅言真叹了口气,似是有些无奈地说了句,“我又睡不着了,小蘑菇。”

曾如初抬起眼,一脸警惕地看了眼陈叔的后脑勺,一时很庆幸她坐在后座而不是副驾驶,所以陈叔肯定看不到她手机屏幕。

一共两天,在省体育中心举行。

但他要是那姑娘,知道这小子大晚上在这里黑着张脸,紧巴巴地等别的小姑娘电话,估计气的想跳湖。

“想你想的。”傅言真笑。

“随便一个人给你打的电话你就接,不接我的?”傅言真也没什么好气的问。

傅言真看他怎么抽,才试了一下。

一声“喂”。

傅言真看到这一行字,差点笑出声。

“……”

“睡了吗?”她小声问了句。

她其实,也并不怎么介意被群主踢出去。

“你说损不损,”赵允恬笑的乐不可支,“他就当着她的面这么说,旁边还有很多人,把人说的差点没哭出来,一点面子都不给人。”

傅言真:“……”

“那你准备要睡了,我再给你打吧。”说完,她想挂掉电话。

傅言真的昵称是“real”,“真”的意思。

“某个姓曹的人写的?”傅言真问了句。

不知道为什么,傅言真不在的时候,她却总想到这个人。

路上,陈叔问她在雅集待的怎么样,习不习惯之类的话,她都回答说“挺好的”,也主动跟陈叔搭话,问他女儿在学校怎么样、大学是不是很漂亮之类的问题。

傅言真头偏向一边,淡淡哼了声。

曾如初:你现在方便接电话吗?]

嘟嘟囔囔的,像是自言自语,不是跟他说的。

一秒。

赵允恬说完这两句,心直口快地表达完对人的瞧不上后,就没再开口继续了。

“……明天,我……”

“哎,现在这隐私泄露就离谱,”陈叔说,“前两天去看了房,就填了个信息,这几天好几个中介,天天打电话给我推销。”

--02--

对方回她:可我没书,怎么办?]

傅言真嘶了声,觉得牙有点疼,“你是真不怕我到你家逮你,是吧?”

无边长夜里,他闷闷笑了几声。

他不说话,听她说。

real:哪里都不真诚。]

韩绅意外的挑了下眉,他没见过傅言真抽烟。

这两天班里都在念叨傅言真比赛的事,所以曾如初也知道他比赛也是周末。

他暂时先和自己来个和解,待会等人走了再慢慢算账。

说完,视线往下一瞟,放在膝上的手机,屏幕竟又亮了起来。

但还是又叹了口气,“但不管怎么说,我这个做爸爸的,还是没给她长脸。”

找到耳机后,她立即给傅言真打了个电话过去。

只是想听听她声,却没想到这么难。

沈邻溪临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要他一定要自己做。

一直到最后,傅言真都没吭声。

陈叔一说到他女儿就感慨万千。

怎么想的?

说着,就摸出手机要给袁安打电话请假。

他指尖轻点了两下烟身,将那些赘余给敲落在地,动作娴熟利落,看着像个老手。

real:睡不着。]

那确实,好像,有一点,不太聪明的样子。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曾如初硬着头皮应了声,“来,行了吧。”

别说人了,换个阿猫阿狗这些个鼻子灵的,怕都是闻都不想闻。

曾繁清平日不怎么下厨,忙了一早,已然是焦头烂额一头大汗。

傅言真倚墙靠着,第一次抽烟,动作有些谨慎。

只有她没有。

紧张个屁。

“晋太元中,武陵人捕鱼为业。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

“您好,请问是哪位?”

沈邻溪说是子宫肌瘤引起的,但这是良性肿瘤,没什么关系。

“躺了。”傅言真抿唇绷着笑意。

懒得叨叨她。

【每天要给真真一点爱】

他长腿一抬,往屋里走,边走边问,“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女卫生间的上空,几乎每天飘着关于他的各种八卦。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曾如初一般也就是碰巧听个乐,左耳进右耳出。

曾如初站着不动,手机也不放下。

real:还行]

33秒后。

恍惚许久,他才回过神,抬手按掉床头的那盏夜灯。

傅言真微仰着头,看着空空洞洞的天花板,突然想起她的脸。

“嗯,曹植写的。”曾如初又帮他填了个空。

黑色耳机线贴他脖颈皮肤松垮下垂,深灰色眼罩被随意放在一旁的床头柜边沿。

说他这样一个给人开车的,能有这样一个争气的女儿,是真的造了福。

曾如初“嗯”了声。

谢谢“桌子本恩”小天使的地雷!谢谢“糖豆豆”小天使的营养液!感恩!鞠躬致谢!

拿了金牌,他会感谢那晚哄他睡觉的人。

曾如初听着心里一咯噔,立即道:“我要去看舅妈。”

要实在不行,就去曾忆昔那里顺一根过来。

……

比他大一点的韩绅刚抽完一支烟进来,身上都是烟草味,一抬眼见他又在翻手机。

俩人聊天聊的好好的,她手机突然铃声大作。

有事啊。

“去医院了。”曾繁清捏了捏眉心,饭没做成,他头反倒被折腾的开始疼了,“昨晚睡觉时说小腹疼,我送她送医院了,医生说要留院观察。”

又小声喊了声他名字,“傅言真?”

不懂他一个看书就犯困的学渣渣,怎么好意思说别人是脑残。

等好半天,没等到赵允恬下文,曾如初压不住好奇,开口问了声:“她……找傅言真干什么?”

半个衣食父母,谁招惹的起。

曾如初:“……你为什么又睡不着了?”

敲了一根给他,还帮他点上。

傅言真勾了下唇,笑了声。

韩绅抽完半截找他搭话,“女的?”

过了小会儿,又是小声的叹气。

说外面的那些都是各种添加剂,中午晚上没办法只能在外面凑合,但早餐能在家吃一定要给她做好,还把步骤都写下来贴厨房各处。

发现real回了消息。

“你、你别乱说话啊。”她带着几分威胁的意味说。

一条来自是四十分钟之前:在干什么]

曾如初琢磨了一小会儿,觉得特殊时期,也不能见死不救,做人还是要善良一点。

“不能。”曾如初咬着牙,“我挂电话了。”

“哦,”曾如初斟酌了一下,“那我今晚给你念《洛神赋》吧。”

她知道。

那头。

曾如初念完最后一句,轻轻吸了口气,又捏着嗓,极小声地“喂”了声。

“写作业呢,”曾如初抿抿唇,“没看到。”

后面,一连两天,傅言真都没再群里露头。

晚上照例是陈叔来接她。

就一个问号。

别说,还真有点想找茬。

real:你要我手机号?]

沈邻溪还跟她说,手术要做的话,可能周末就要做,她不想拖着耽误事。

“……”

韩绅瞧他这抽烟的动作,懒痞又矜贵,寻常人家的粗茶淡饭哪能养出来这样的。

“哦,”赵允恬想了想,“好像是那女的,数学考试考了个八分?”

“那怎么就看到别人打来的?”傅言真问。

依旧没听到回应。

所以,她应该不能去看他比赛了。

害她找了这半天,脖子都弯快断了。

行。

虽然没听到人声,却听见那边一阵细细窣窣的动静,像是在翻箱倒柜。

“喂。”

“……”曾如初不知道他要找茬找到什么时候,问了声,“你有事没?”

然后对方就发了一串数字过来。

这一个@让她成为了异类,沈逾一下@他们俩,问怎么回事。

估摸着这人应该睡了。

曾如初觉得他要说些奇怪的话,刚想说“不要了”。

傅言真听到这儿,终于是笑了声。

“……”

电话里才有人声传来,“我耳机到底去哪儿了……刚刚还在的啊……”

两秒。

“打错了。”曾如初应了声。

目录
从恋爱提示开始的东京生活我为迪迦:当镇压一切敌镇国战神女帝背后的抄家王混在三国当军阀弑天刃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