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梦境与现实真实和虚幻
但god首领，却近乎时时刻刻保持在那个状态之中，再进一步，似乎能永远留在那个状态。
可王禅这一下的解释，却让他心里有些动容。
……
王禅说着这个梦，并通过梦境里的修行跨入外罡，跨入了见神。
那段时间，王禅甚至觉得自己疯了，是抱丹之后走火入魔，天天臆想。
而在迷雾空间里，他模拟了这场双神之战很多遍，最终若无外力，王禅大抵是要死的。
原本轨迹宛如一个封印，只有等他们修为渐渐提高，才能获得那些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程乾听对方坦然无比的说完这种最深层次的修行秘密，心里不由一动。
可王禅那段时间，却夜夜有梦。
天人合一，可遇而不可求。
他回想起这一日的经历，有种莫名的感触，涌上心头。
这个世界，不可能出现这种脱离于肉身的奇异力量。
“既是梦幻泡影，也是真实回忆。程小兄弟，不知，你是否也做过这种梦？”
“丹道之后，我抱元守一，精气不坠。可那段时间，却经常做同样一个梦。”
随着修为的增长，梦里就会出现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强大功法。
程乾细细思索，演化出两种猜测。
两者气机交织，他自然天然弱了一筹。
仿佛见神，已经是这个世界的极限，梦境也难以映照到现实了。
河中央，两个人影站在舟上，身后仅有一个默不作声的摆渡人。
心脏都露出来了，还能这样激情歌唱，不愧是见神不坏。
可没想到，后来在现实里的尝试，让他发现这些梦，竟然是真的。
此刻接近黄昏，碧水如练，渔舟唱晚，万千鸥鸟腾飞，直直勾勒出一幅令人流连忘返的人间美景。
王禅站在孤舟之上，长啸而歌，声音传出很远。
王禅徐徐道来自己做的这个梦，说着说着，他仍有些惊讶和不可置信。
若只是投胎转世、潜移默化的改变，还能算是正常。
“又或许，原本的轨迹，真的只是一个梦。而龙蛇世界的吸引，让这些梦境，化为了真实？”
他化为了一个破碎虚空的至强者，在极尽升华之后，撕裂虚空而去。
当时运转而出时，他仅仅是想着让对方被阻拦一下罢了。
多想无益，程乾扫去心中的杂念，暗自点头。
天罡术是他的压箱底招式，完整版在五星上品，即便是残缺，想来应该也有莫测的威力。
可若如果原本的世界只是梦境，这些人都是龙蛇世界土生土长的人，那这种力量，真当是令人难以想象、不可揣测！
倒是那些功法，诸如摄生长春真气，列子御风，天龙大手印，都是在梦里的修持，随后在现实中真实获得。
是否需要达到更高的修为，才能双世合一？
乌苏里江是华夏与苏维埃的界河，跨过此处，就能进入异国他乡。
甚至还能御气而起，飞空青冥。
但最终究，王禅还是略微输了一筹。
江岸之风，轻轻吹拂。
“打落了他的天人合一？”
“这个梦里，我仿佛身处于另一个世界。那个世界中，我结成了剑丸，还有一把七杀神刀。剑光如白昼流星，能飞至云顶深处。刀主生死，北斗七星与我呼应。”
因为程乾记得，在原轨迹中，眼前的王禅可是真正破碎虚空、飞升而去的绝顶强者。
太阳彻底沉了下去，边界之河，即将走完。
“我从没做过梦。”
程乾来了兴趣，看了一眼撑船的摆渡人，眼睛盯着王禅。
梦中的他，越来越强。
此时此刻的程乾，丝毫没有掩盖，就这么把自己神秘莫测的法门说了出来，实在令他赞叹。
真有活力啊。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
天罡术，还能产生这种令他出其不意的效果？
他当时与对方对峙，承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压力，便是如此。
双神之战，不论是王禅还是god首领，都受了不轻的伤。
本来他还不知道为什么龙蛇世界多了这么多外界来客，现在听得王禅的解释，倒也有迹可循了。
“梦…”
王禅摆了摆手，向程乾示意远处的摆渡人无碍，便继续说道：
话语说完，王禅看着程乾，眼中露出一丝探究。
叶天云，显然是知道了什么，或者说梦到了什么。
乌苏里江，5月，风季。
“我从没做过梦，因为，我一直醒着。”
要是能一击把天下无敌的神杀掉，那他还来龙蛇世界作甚？
闻言，程乾倒是有些不解。
按理来说，根本不会再做梦。
所有人被世界吸引而来的人，最终，都会彻底记忆起原本的轨迹。
直接一招秒了夏倩，何必这般跨越世界、以期寻得灭杀对方的方法。
天人合一难破，可没想到眼前这个劲气尚未入化的少年人，就能借助异法，达到这种地步。
当时天罡术一出，他就仿佛猜到了什么。
“天人合一是见神之后的一种状态，心与气合，气与意合，意与神合，神与天合。是为天人合一。你那奇异的法门，一瞬间击破了那个长眉毛多年的天人合一，将他从圆满状态打了下来。若现在他与我再战，胜败当要另算了。”
王禅有些感叹，即便是他，都无法通过气机的牵引，将god首领的状态打落。
“你的故事？”
天罡振山撼地，破开了对方的天人合一？
“这种梦，无比真实，甚至连太白剑丸的凝练方法，都丝毫不虚地被我记住。更奇妙的是，醒来后我尝试凝练，却真真正正的成功了。虽然无法纵身御剑飞入青冥，但也形成了不可小觑的杀伐威力。”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对方口里的梦，不就是他原本在自身世界里的故事轨迹么？
王禅见他说出这个隐秘的详情，顿时眉头一动，眼神中涌出一股肃穆。
白云之上，天罡北斗。
此时，他和程乾同样穿着一身黑色的大袍子，掩盖着肉身的虚弱和伤势。
程乾沉默了一会，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可醒来之后，以见神不坏的手段，也做不到梦里的这种神异之事。
梦里，他成了一个修炼到国术尽头的大剑仙，太白剑丸吞吐，可剑斩合金，力劈坦克。
程乾迎着江风，目光盯着天边的最后一缕余辉，道：
他在练功之际，十次有五次能够做到。
程乾摇了摇头，他是降临诸界，和王禅本质上截然不同。
天罡术在他看来，并没有对god首领必杀的把握。
“程小友，过了这界河，我们可就去往异国他乡了。”
丹道抱元守一，浑身精血随意凝结，每一次入睡都是极深层次的睡眠。
王禅遥看着这远处的江河美景，深深吸了一口气。
“god首领倒也没有追来。”
渐渐地，随着修为的增长，他梦境里出现的东西越来越多。
程乾听着这豪烈壮阔的歌声，心里有些感叹。
“说是故事，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更像一个摸不到、看不清的梦。”
河岸边，一些打鱼折返回来的人，唱着船歌，收获颇丰。
缓缓坐下，靠着船边，听着歌声，观着日落，心灵仿佛受到了一种洗涤。
“程兄弟坦荡，吾不及也。”
程乾听着歌声止住，笑着开口。
只不过看王禅的样子，哪怕是达到了见神不坏，也仍旧没有完全忆起。
江面茫茫，水流平缓，如一面澄澈镜子，将天光水色、沉璧静影照的通透。
“不过这样一来，倒也说得过去...”
“乌苏里江来，长又长。蓝蓝的江水，起波浪！赫哲人撒开，千张网…”
“非我之力，乃术法之威。”
“莫非是龙蛇世界，将这些国术类的世界主角吸引，以一种转世投胎的方式，将他们拉入了这个世界，并潜移默化地将他们变成了龙蛇世界的土著？随着修为越强，原本的轨迹，就会以梦境的形式出现在他们的脑海里？”
逆行伐仙，也就是如此了。
“那…那个功法？”
所以结合自身的经历，他认为程乾就是和他一类的人。
足足过了一炷香，他才缓缓回答。
他想了想，旋即洒然一笑，道：“既然如此，我王某人也不是什么藏着捏着的人，倒也可说说我的故事。”
“我修行起于横炼，在山里练了十多年，最后出山，跨过几百场打斗、磨炼之后，终于窥破生死，成为丹道。”
七杀刀一出，天地流血漂橹，万物凋零。
这一刻，程乾终于想通，突然道出一句歇语。
所以当时那个叶天云退战而去，说要达到丹道才算甘心，就是这个意思？
王禅立于船头，声音有些悠远：“而且程小兄弟你那奇异神妙的法门，将他的天人合一完全破了，今后如果他没有进步，将再也无法进入天人合一的状态。神，掉下神坛咯！”
他倒是没想到，这一击之下，能破开对方的天人合一。
“哈哈哈！这长眉毛被我太白剑丸击中眉心，没有一年半载恢复不了。他也知道派手下来追是无用之功，来一个我杀一个。”
王禅疑惑，莫非这个世界，还真有超过见神不坏的手段？
这一星下品的残缺版本，连夏倩都杀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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