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磨练（为大盟光棍30周年加更）
蹲伏在围墙的一角，君临小心地观察着，手中紧握着一根钢管，那是他从旅馆的自来水管上卸下来的。
这一口若是咬实了君临必死无疑。
“哈，绝对真理碰上不讲理！”君临仰天打了个哈哈：“好吧，反正你是神，你牛逼。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了，我要睡一觉，好好休息。明天才是重头戏。”
他举起钢管猛地向那食腐尸刺去，扑的一声轻响，钢管已从食腐尸的口中插入，贯穿了食腐尸的脑袋。
声音略大了些，有两只食腐尸同时转过身来，微带猩红的眼眸望向音源来处。
躺在床上。
“我有个问题。”眼前再次出现尼古拉。
“什么？”君临问。
君临猛地甩动钢管，打在第二只食腐尸的下巴上，将那食腐尸打的脑袋一扬，自己趁机退去。
现在他要自己去战斗了。
君临自己的身上更是挂满腐肉，一对手臂还抓在他的腿上，抓出两个乌青手印，连带着半个身子和一个稀烂的脑袋一起挂在君临身上。
吐出一摊血。
这一下贯穿对食腐尸的伤害是致命的，这只食腐尸只晃了几下便倒了下去。
躺在墙上大口喘息着，君临一边恢复体力一边总结刚才的经验教训。
坚硬的钢管打在食腐尸的头上，砸出一个凹坑，那食腐尸却只是向后晃了一下，便继续向君临扑来，同时另一只食腐尸也从侧面向君临包去，对着君临张开大口就要咬下。
尼古拉：“这些磨练可以帮助你成就终极。”
就在它倒下的同时，君临抽出钢管，将它对着那抱住他腿的食腐尸再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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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不知道这真理预言有没有效果。
幽深阴暗的小巷里，几只食腐尸围成一团，正对着一堆垃圾狂啃不已。
“我们要面对很多难关，很多不想面对的东西。恐怖的，恶心的……”君临下床，走过去，站在面具尸仆前，看着那张恶心的脸庞：“我们必须适应这一切。如果有一天，我看这东西视若平常，甚至喜欢上它，那么心理这关，算是能过了。”
“是的。你是我看好的种子，给你足够多的磨练，正是吾所需求。这是吾的意志，与你无关，你可以在道理上说服我，却不可能在行动上说服我，因为……我不讲理。”
他用钢管轻敲了下墙壁，发出沉闷的响声。
两只食腐尸摇摇晃晃地走来，就在距离君临还有一米远的时候，君临抡起手中的钢管，对着走在前头的那只食腐尸头顶砸去。
在经历了数个小时的战斗，心神都已疲惫到一定程度后，君临终于回到自己杀死面具尸仆的那间小屋。
门口站着那被他杀死的面具尸仆，看起来如一尊门神。
只是这一次，他暂时没法再发动刃化术，钢管没能再刺破食腐尸脑袋。
尼古拉大笑：“哈哈哈哈，有意思，很有意思！你是我见过的为数不多的有趣的候选者，我开始喜欢你了。”
“你弄错了，尼古拉，终极是你的追求，不是我的。”君临回道：“你知道你象什么吗？你就象一个无情而又无能的父亲，老子没法争气，就要用鞭子去殴打孩子，逼他争气。在你眼里，成就终极是最重要的，但在我们眼里，终极永远只有一个，却不是每个人都能成就终极，终极甚至没有意义，只有通往终点的那条路上的风景，才有意义。”
他说着，把手搭在那面具尸仆的肩上。
君临就这么盯着那面具尸仆看。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三只食腐尸终于啃食完了地上的垃圾，一摇一摆向着巷子深处走去。
他说：“我开始明白你为什么能开启绝对真理序列了。你说的有道理，非常有道理。”
二十把武器全部卖空，因为有刃化术的缘故，君临没给自己留。
“为什么你要盯着那个面具尸仆看？它很好看吗？”
一下接着一下，钢管拼命地敲打在那食腐尸的脑袋上，如雨点般疯狂落下
一是诱敌计划过于粗糙，导致一次引来两只食腐尸。
且战且退，眼看着两只食腐尸被他砸的满身是伤，其中一只连眼珠子都掉出来了，就在这时，君临感觉自己踩到什么什么东西，脚下一晃，立足不稳竟是向着地面倒去。
“我无法理解。”
“我所执掌的次元法则，拥有对物质与能量的绝对掌控力，但是心灵并不在我绝对掌控的范围内，更何况你们是棋盘外的棋子。当然，如果我想做，我还是有办法的，但我不想那样……保留未知，才能有意外与惊喜。”
“你喜欢一个人的方式，就是给他额外的考验与磨练？”君临冷笑。
看着食腐尸的嘴巴在眼前不断放大，还有腐烂的掉出眼眶的眼珠，君临低声道：“你在看什么？”
君临道：“我喜欢你的回答，尼古拉，没人希望自己想什么都被人知道。至于你的问题，答案很简单。我看它当然不是因为它好看，而是因为它很恶心。”
所以这第一天的战斗，不以提升实力为目标，而是以调整心态为目标。
这个动作把尼古拉都震惊了，如果他上面还有老大的话，多半也会喊一声“我的上帝”。
四是无谓的消耗体力，象刚才那样的乱打是对体力的巨大浪费，更是战斗经验不足的表现。
看它们相亲相爱不愿分离的样子，君临决定冒个险。
虽然当过兵，但是曾经的许多经验在这里派不上作用。再说那时候对付的都是人，哪象现在要对付的都是怪物。
“该死！”他骂了一声：“有些事明白归明白，做起来可真难。”
“滚开！”君临一脚将那食腐尸的脑袋踢到一边去，用手撑着自己，拼命向后退，那食腐尸却抓着君临的腿不放，与此同时，另一只食腐尸也绕了过来，对着君临的脖子张开大口。
这一下摔倒非同小可，两只食腐尸已围了过来，四只手爪同时抓向君临。君临就地滚开躲过其中一只，另一只却抓住了他的腿，大嘴已向着君临的腿咬去。
处理完装备的事，君临也不含糊，扭头就走。
“没错，明天开始，才是重头。”尼古拉回应着，就此消失。
普通武器的购买价是10积分，君临按30卖，每把赚20积分，20把武器就是400点积分的利润，当然，得扣掉刘正的15点。
君临不知道答案，但他知道这是好事。
君临笑笑：“可惜我说的再对，你也不会改变你的处事方式，对吗？”
眼看一次引了两个，君临并没有惊慌，而是轻轻向后退去。
他现在已经不再对尼古拉的“高看一眼”感兴趣了。
二是在引来两只后没有逃跑，盲目大胆的应对。
“你是神，难道不能直接知道答案吗？”君临反问。
不过君临终究没能忍住，呕吐起来。
食腐尸作为遗弃之都最为低级的存在，没有智商，不会思考，全凭本能行动，只有单纯的进食欲望。它们什么都吃，尤其钟爱腐烂之物，饿极的时候也会啃食垃圾。当它们抓到活物时，会先把它弄死，然后任其腐烂再慢慢吃掉……
这些食腐尸虽然无惧疼痛，但速度缓慢。
而且这得等大家赚到积分后才能给他。
刚才这一战，自己犯了好几个错误。
也不知砸了多少下，直到没了力气，君临才停下，这时才发现那食腐尸已被自己砸成一块块碎肉，整个巷子里到处都是食腐尸的肉块，东一块西一块的躺满地面。
三是在战斗过程中注意力过度集中在食腐尸身上，忽略了对周边环境的观察，导致不慎摔倒，从而失去灵巧优势。
听到这话，尼古拉沉默了一下。
所以君临也是不断总结经验，小心磨练。
“我会更加镇定和谨慎。”君临对自己说。
然后凑过去，在那面具尸仆的脸上轻吻了一下。
君临干脆不顾一切，举着钢管对食腐尸的脑袋就狠狠砸了下去。
相比实力，技术，心态的适应才是第一位的。
是因为尼古拉早就给了他提醒，让他有了心理准备？还是因为自己身患绝症，退无可退？又或者是天生神经大条？
不过君临此刻连呕吐的力气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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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他感到欣喜的是，虽然这是人生第一次经历，但他却没有传说中的那般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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