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情况真是复杂
是苏柔,居然是苏柔!
秦笛的心脏一阵剧烈跳动,眼前的女人,出现的太过突然,却又合情合理。休息室的钥匙,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有!
“该死,居然忘记了这个问题!”秦笛现在再怎么后悔,也已经来不及。
从自己听到重物坠地声的时间估计,用膝盖想也知道,苏柔肯定不是那个时候过来的,说不定,自己前脚刚把休息室的房门反锁,后脚苏柔就跟了来。秦笛脑子一阵急转,开始考虑如何善后的问题。
想了片刻,秦笛赶紧左右打量了一下,发现左右并没有其他人。
秦笛正要对苏柔说话,却见苏柔撑着地板,踉跄着站了起来。
起身之后,苏柔也不说话,扭头就走。
“站住!”秦笛低声喝了一下,他自己都不太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尴尬的时刻,让苏柔留下。
就这么放苏柔离开,其实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以秦笛对苏柔的了解,他知道在这件事上,她不会乱嚼舌头根。
苏柔停下了步伐,却并没有立即转身。而是立在那里,留给秦笛一个背影。
颜媚从高潮的余韵中醒转,回头就见秦笛一只手扶着房门,探了半个身子望向外面,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秦……秦指导,您这是在做什么?”潜意识里,颜媚并不想再称秦笛为秦指导。女儿家最宝贵的东西,已经被他夺走,还要再叫他秦指导,不免有些那个……
秦笛面部表情一僵。还不知道怎么处理苏柔的问题呢,这边又多了一个颜媚。秦笛不禁一阵头大。
胸中暴戾的火焰,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退散的干干净净。让秦笛这个时候继续耍横。还不如让他挖个地缝钻进去来的容易。
听到房内传来女人的声音,苏柔板着脸转身,淡淡的望了秦笛一眼。
起先被秦笛撞破自己偷听得糗事。苏柔原本是很尴尬地。她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秦笛。所以干脆选择起身离开。
被秦笛喊住的时候,苏柔明明想离秦笛远一些,再远一些。可脚下却像是生了根似的,压根就不听自己使唤,死死地钉在了地板上。
等到听到苏柔(颜媚)甜腻地声音,苏柔终于控制不住心中的妒火。愤怒的转过身来。可就算是这样。苏柔仍旧保持着一副很恬淡的样子。
这么多年来,苏柔一直戴着一副面具作人。掩饰自己的真实情绪,对她来说,不过是很小儿科的勾当。
喊住苏柔,对秦笛来说,本就是下意识地冲动。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选择在那个时候,会让苏柔站住。
现在还要面对苏柔,在秦笛来说,也是一件颇为头疼地事情。
“秦指导,有什么事么?”苏柔再怎么掩饰,也无法不让自己脸上露出半点痕迹,她脸上挤出的那丝笑容,在秦笛看来,是一种有意无意的嘲弄。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秦笛很不喜欢苏柔脸上的笑容,这让他有一种被人看低的感觉,如果苏柔是个陌生人倒也罢了,可偏偏他们彼此是这么的熟悉。
腻在秦笛怀里地颜媚,听到苏柔的声音之后,便像是被高压电击中了似的,顿时手软脚软,若不是秦笛一把抱紧她,说不定她就会滑到在地上。
过了好一会儿,颜媚才意识到自己现在还没穿衣服,偏偏护理中心的苏主任又站在门外,她好一阵手忙脚乱,试图从秦笛怀里离开。
“秦……秦指导……”颜媚很局促地望着秦笛,扭动着小身子,秦笛把她抱得很紧,身娇力小的,没办法从秦笛怀里挣脱,只能扭头望着他。
秦笛冷冷的扫视着苏柔,试图通过眼神,表达自己的愤怒。可惜,刚刚有那么点效果,就被颜媚的动作破坏殆尽。
他地昂扬之处,还和她做着最亲密的接触,随着她扭动小身子的动作,不可抑制的给他制造着快感。
没有人可以在那种深入骨髓的快感面前,还能保持冷漠。秦笛脸上的坚冰,一点点的融化,换作另外一种很舒爽,很陶醉的表情,偏偏他还要控制自己,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奇怪。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苏柔脸上的笑容益发明显,可她的心里,却隐约有些发冷href=””"target="_blank">”>”target=”_blank”>"target="_blank">”>一柱倾天”target=”_blank”>"target="_blank">。“里面那个人,是谁?”一忍再忍,苏柔终于还是没能忍住,冷声问了出来。
不用去刻意的猜测,甚至不用去刻意思索,听到那特别声音的第一刻,苏柔就已经知道,里面的那个人是颜媚。
最初,她还是抱着一些些幻想的,幻想秦笛只是和颜媚切磋按摩手法。尽管这种幻想幼稚的有些可笑,可苏柔还是坚持要这样想。
开门的时候,秦笛裸露的上半身,击碎了苏柔的幻想。她不甘,她不忿,她心中的妒火熊熊燃烧着,几乎要把她整个人摧毁。
苏柔表面柔弱,内心却十分好强,而且颇有心计。表面上她不说,内心深处,还是把白兰香当成了自己的竞争对手。
和白兰香的交往,是她刻意靠近的结果。她原本希望通过近距离观察秦笛的生活,让自己能和秦笛的关系更进一步。尤其是在她知道,秦笛手里居然握着不少香氛配方的时候,苏柔的信念益发坚定。
人算不如天算,苏柔怎么也想不到,秦笛居然那么轻易的,就把配方交给了韩嫣。她也曾暗自腹诽,怀疑韩嫣是不是依靠身体换取到的配方。
可通过一段时间的观察,苏柔认定韩嫣仍旧是处女身份。这样的结果,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其后,秦笛居然辞去了他在丽兰公司的正式职务,成了一个可以来,也可以不来的名誉顾问。这就让苏柔设计的种种计划。完全得不到实施地机会。
今天好不容易等到秦笛来到spa护理中心,苏柔原本以为自己可以有一些机会,她正准备主动出击。约秦笛出去喝茶。可她千算万算,怎么也算不到,自己居然会得到这么一个结果!
在希望完全落空之后,人往往会容易变得偏激,尤其是一个女人。苏柔现在已经把满胜的怨恨,全都倾泻到了颜媚的头上。
她直觉上。把错误归咎在颜媚身上。认为是她勾引了秦笛,夺走了原本属于自己地机会。
不过是一瞬地功夫,秦笛自然不会想到,在这短短的时间苏柔的脑海之中,居然会像放电影一样。闪过了那么多画面。
他勉强收起脸上的陶醉,用手勒紧颜媚,不让她乱动,然后才轻咳了一下,对苏柔道:“里面没有谁,如果你还有其他事,你可以先去忙。等会儿,我再去找你!”
看到秦笛想要关门。苏柔银牙一咬,突然伸手排在门框上,挡住秦笛关门的动作。
“既然没有谁在里面,我能不能进去,和你聊一聊?”苏柔眼中闪过一丝冷笑,心中一阵暗恨:杨文虎是这样,想不到你秦笛也是这样!
秦笛并不知道苏柔心里在想些什么,可是,他却注意到苏柔眼神中的不对。出于直觉,他猜测苏柔可能知道了些什么。
冷静一想,秦笛不禁暗骂自己笨蛋。里面没有谁?这不是睁着两眼在说瞎话么?既然苏柔在门口呆地比较久,她肯定是听到了休息室内地呻吟声。那种娇柔的声音,自然不会是他秦笛闲着无聊,自娱自乐的叫春,而是只能是属于一个年轻的女子!
“好吧,我承认我在撒谎,里面还有别人,你不方便进来!”答完这一句,秦笛话锋一转,正色道:“苏主任,其实我今天来护理中心,主要目的是想知道,清神液的一系列香氛产品,在中心地应用效果如何。你能不能先去整理一下资料,等一会我要看。”
苏柔感觉心里又是一凉,她宁愿秦笛不作正面回答,而是用谎言搪塞自己。这样的话,她多少还能安慰自己:我在他的心里,还是有些地位的。可现在……苏柔咬紧下唇,眼眶逐渐有些变红的趋势。
见苏柔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秦笛不禁有些不耐烦起来。被他搂在怀里的颜媚,这会儿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居然又在小范围的扭动着她的小屁股,一下一下地刺激着秦笛的欲望。
偏偏这边,苏柔楞在那里不动,既不说走,也不说有什么事。
出于对苏柔主任头衔的畏惧,颜媚最初听到苏柔声音的时候,选择了缄默,不敢开口,不敢有所动作。
可女人到底有着天生的直觉,她从苏柔的语气中,察觉到了一丝不对。身子已经被秦笛占据,长期受到传统教育,有着嫁鸡随鸡觉悟的颜媚,觉得自己的幸福受到了威胁,下意识的,她便用自己所能想到最好的办法,捍卫自己的幸福。
颜媚的想法很单纯,就是用自己的小身子,让秦笛爽到极点,然后……自己的地位,就不会受到威胁!
感觉到秦笛的手,在自己的腰部越抓越紧,颜媚小脸儿上面,不由得浮出一丝窃喜。她很清楚的感觉到,在自己的身体里面,有个小东西越来越顽皮,随着自己扭动小屁股的动作,像个蛟龙似的,上下翻滚,一冲就是老高,有力的碰撞着着自己灵魂的深处。
秦笛真的很想一下就把门给摔上,怀里的小妖精,越来越会逗人。动作已经从最初的极度生涩,到后来的逐渐熟捻,再到现在的驾轻就熟,他甚至怀疑,怀里的小妮子,是不是天生就对男女之事特别有天赋。
自己还没怎么教她,颜媚就凭借身体的直觉,把自己挑逗得欲罢不能,恨不得再次纵身上去,大肆冲锋。秦笛深深吸了一口气,勉强用微笑提醒苏柔道:“苏主任,我刚刚说过,我还有事,请你暂时等我一下,就算你有什么要紧事,请问你能不能稍微等上片刻?”
苏柔木楞楞的眼神,终于有了变化,她娇哼了一声道:“你能有什么要紧事?不就是做爱么?里面那个女人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为什么我不能进去?”
秦笛楞了,颜媚也楞了。他们都没想到,苏柔居然能说出这么大胆的话来!
乘着秦笛楞神的功夫,苏柔从秦笛的臂弯下钻进休息室,然后很自觉得关上了房门。
靠在秦笛怀里的颜媚,因为背对着苏柔,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心特不免有几分惴惴。有心要捍卫自己的幸福是一回事,可当真要面对自己的顶头上司又是一回事。
苏柔平时没什么架子,待人也比较和善,可她要是发起火来,也是十分吓人的。自己在上班时间,和秦顾问发生这档子事,若是她追问起来……颜媚越想越是害怕,她的这份工作,并不是特别辛苦,每个月还可以赚到不少钱,这些钱,足够她寄给乡下的父母,让他们过上很好的生活。
若是丢了这份工作……颜媚简直不敢想象,自己将会面临多么巨大的困难。滨海的工作有多难找,仅仅中专毕业的颜媚,早已是深有体会。她可不想再次变成失业大军中的一员,每天奔波在路上,只是为了寻找一份勉强可以糊口的工作。
感觉到怀里女孩的颤抖,秦笛知道:她在害怕。
左右苏柔已经关上了房门,秦笛不用担心自己的事,被别人发现,他便轻舒猿臂,用双手搂紧颜媚,轻声安慰她道:“媚儿,别怕,一切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难为你的!”
“也只有这样啦!”颜媚暗自安慰自己,她不敢回头,不敢去看苏柔难看得脸色,只能让自己靠近秦笛一些,再靠近秦笛一些,用他的体温,温暖自己已经有些发凉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