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其它小说 > 遇蛇图片 > 卷三·十四

卷三·十四

目录
最新其它小说小说: 刑警娇妻:老公,受擒吧镇龙棺问鼎史上最狂老祖林天天冰凌依然易瑾离盛莞莞慕斯入禽太深邪神竟是我自己漫威世界里的生化狂人当系统泛滥成灾林辛言宗景灏最后一个道士苗疆蛊事陆左萧克明长安第一美人妙手天师我才不要恋爱游戏0852古井观传奇男妇科医生打火机与公主裙

高.潮过去许久了,柳延空茫的脑子才逐渐恢复。如不是切实醒着,柳延真觉得,这场欢好简直要把人弄死过去——除了生理还有心理都饱受蹂躏。床上也被蹂躏的斑驳狼藉,印湿铺盖后身体无意中碰到,便是冰凉凉,粘腻腻的。

抱在一起休息了许久,伊墨还粘糊着不肯出来,不出来也就罢了,他还像抱着个娃娃似的,一边把柳延抱的死紧,一边轻摇轻晃,全然展现的是餍足后的得意和懒洋洋的欢喜。

柳延闷不吭声地随他摇晃,直到身体里的那堆液体被摇晃着流了出来,失禁般的感觉,才忍不住用指尖挠了他一下,无精打采的喃喃:“下去打水。”

伊墨也感觉到了,淡定的评价一句:“你好湿。”仿佛那些东西根本与他无关似地,云淡风轻的潇洒。

潇洒到欠抽的地步。

可惜柳延连抽人的力气都没有,十几年娇生惯养,经不起大折腾,只好躺在元凶怀里,默默感受着那地方不断的往外流淌某些东西。

伊墨是偏偏不想动,就搁在他身体里,压在人身上,一边摇晃着一边悄悄摆动着腰在里面蹭来蹭去,没蹭两下,那玩意又变大了。

柳延这回用指尖狠狠挠了他一下,道:“不行。”

伊墨知道不行,这身子是第一回,刚又被折腾的狠了,该让他休息。所以也没有再动,只是把自己狠狠往里塞了塞,随后将两人摆弄着换了个姿势,侧躺着从背后搂着他,那玩意还是锲而不舍留在柳延身体里。

柳延嘶地抽了口气,里面又被勾的有了感觉,却又带着痛。实在是懒得动了,柳延干脆连话都懒得说一句,爱怎样怎样吧。

伊墨却没有再动,就那么把自己放里面,堵住自己的东西流出来,而后闭上眼蹭着柳延后颈,轻声道:“就这么睡。”

“……”

“我喜欢搁里面,”伊墨说,又咕哝着说:“我的东西,不想让它流出来。”

“……”柳延闭着眼,脸上红透了,良久才应了一句:“快没了才晓得堵……”话没说完自己窘了,说不下去。

“没事,”伊墨亲着他的耳朵道:“剩下这些留着……留着让你给我生小蛇。”

论厚颜无耻,谁也不是这老妖怪的对手,柳延甘心认输,又怕他真心血来潮,弄了些什么东西来让自己生小蛇,赶紧闭上嘴,闭的严严实实。

实在太累,没一会儿,柳延就睡着了。

只余伊墨默默抱着他,没有一丝睡意。他是妖,想睡可睡几百年,不想睡,也可以几百年不睡。遇上沈清轩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他像人类一样,夜里熄灯上榻,早上揭被起床。究其原因,也不外是身边有这样一个人,睡觉时拉着自己,起床前也会亲着自己。这样想,其实做人其实也无甚不好,有人陪在身边,守着日月更迭,有生之年,不离不弃。

然而做人又有太多不好,诸多束缚,第一世沈清轩放不下家,第二世季玖放不下国。这样想着,伊墨不由得想到自己,其实也未必自由。

人有人道,妖也有妖的规矩。世间万物,皆不自由。

想的太多,最后脑中也乱了,伊墨承认自己是不喜欢思考的,太累,而且有些问题,一旦你思考了,通常代表没有结果。

又挺身在那湿暖的地方蹭了蹭,收紧手臂,伊墨什么都不再想,拥住怀里人合眼与他一起睡了。

很多时候很多事,如何想都是一个死结,任由外面风大浪急,不如只守着这一隅安宁世界,不去管。

第二天醒来,柳延下床,刚推开窗的一瞬,忽而闻见空气里的鸡汤飘香,愣了一下,柳延猛地关上窗户,匆匆走出去。刚好与进屋的伊墨撞了个满怀。

“你……”柳延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当真让小宝炖鸡汤了?”

伊墨摸了摸鼻尖,道:“是他自己炖的。”

“真的?”柳延眯起眼,寸寸逼近,脸上一丝笑容也无,顿生威慑力。他压低音量又问一遍:“真的?”

伊墨看他半晌,才道,“补补身体又没什么不好。”也就等于承认,先前是栽赃小宝。

柳延“嗤”了一声,挑起眼皮道:“便是给我补身,也该是你亲自动手,却让儿子忙活……”略顿,又道:“我若生气了,你就推诿到儿子身上,我若不生气,你就端了汤来戏弄我,你这一肚子算盘珠子,可是拨的响的很嗳。”最后一句,说的俏皮又凶悍。

一番话,说的伊墨哑口无言,傻站了好一会。

眼前活生生是上一世的将军,眉眼里却有温柔的影子,伊墨晓得自己没戏弄成他,偏偏又觉得欢喜的很。这天底下,最了解他的,不过眼前人而已。

小宝端了鸡汤来,见两人默然相望,呆了一下,道:“洗漱了吗?”

“烧水了吗?”柳延问,坦白说,上一世被小宝撞破好几回尴尬,再不堪的场面都碰到过,这一世,倒也不觉得尴尬了。

沈珏毕竟长大,什么事都经过,再不是曾经无邪的孩童,所以柳延对着他,也无所谓遮掩什么。

沈珏说烧了水,说着将鸡汤放在一旁,低眉顺眼的不露出任何神色,退出去,又去舀水,彻底一个孝顺儿子。

柳延洗漱过后,才在伊墨的注视下,端起那碗放了当归红枣熬炖的鸡汤,从容不迫的吃个干净。

放下空碗,柳延问他:“你还想怎么玩?我陪你。”他说的语气温柔,且又缠绵悱恻地道:“日子多的是,慢慢玩。”

是的,这一世他还青春年少,即使多出了许多许多记忆,也改变不了他有一个青春的皮囊,所以,尚有大把时日可挥霍,可以陪着这又坏又呆的蛇,慢慢玩,慢慢耗,耗一生光阴。补往昔,所有的来不及。

伊墨站了一会,瞥了眼那空掉的碗,道:“你都不给我留。”曾经任何东西,都要分自己一半的。

这待遇陡然消失,他倒是有些不适应了。

“你又没见红。”柳延答的正直无比,眼底戏谑闪的极快,继续道:“可不留给你。”

伊墨“哦”了一声,又说:“明明昨晚我也……”也被吃了。话一脱口,他就明白自己上当,剩下半截立刻囫囵咽下去,一个字都没有。

柳延起身,凑过去问:“也什么?”

伊墨说:“没什么。”

“也什么?”柳延再问,贴在他唇上,两人吐息纠缠,轻声道:“唤我一声相公,我就给你留。”

伊墨扬起眉,定定看他半晌,而后单薄嘴唇上下一磕碰,干干脆脆给了一声:

“相公。”

果不其然,他还没害臊,把柳延臊着了。比脸皮厚这种事,哪一次不是他赢。

柳延耳根倏地通红,这一声“相公”唤的,几乎连他心脏都一把掐住。这世上当真有这样的人,哪怕是淡漠非常的一声呼唤,都能让人喘不过气。

局势翻盘不过一瞬,柳延呆站了好一会,才让沈珏再端碗鸡汤。

这么点小事,两人都能折腾出一番滋味来,可见也是天上一对地上一双,活该凑一块。

又一次赢过他,伊墨好脾气的把人抱怀里,放在自己腿上坐着,而后捏勺搅匀了汤水,吹凉了自己咽下去,说:“味道不错。”

输家自然老实坐在他腿上,脑子里还在回味刚刚那声“相公”,也不知咂摸出多少情深缱绻来,自己耳根的红总也退不下去。

直到伊墨含了一口鸡汤,扭过他的头,嘴对嘴的喂过去。柳延猝不及防,狼狈的咽了鸡汤,又被人狠狠亲了一顿,才回神,伊墨却平静的说:

“这样喝才养人。”

“……”

“养好些,晚上我才好伺候相公。”伊墨认认真真说,放下碗,一只手挪腾到他腿间,不轻不重掐了一把。

柳延身子一缩,本欲说些什么,结果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脸上热的能生煎鸡蛋。

桌子下那只手还不罢休,手指一挑就解了衣襟束带,刁钻的潜进去,冰凉的指尖亲吻似地触了触对方的胸口,而后捏住了那点嫩肉,在指尖把玩着,搓捏拉扯,逗的小小一块嫩肉,在他手下硬硬的立起来。

许是被那声“相公”制住了,柳延在他怀里低眉顺眼,伊墨掐的重些,他就缩一下,伊墨揉搓的轻缓他也不动,老老实实。既不抗拒,也不摆脱,束手束脚的,两只乳首都被玩的红肿了,才垂着脸,小小声说一句:“这光天化日……”

门窗都未闭,只要沈珏有心,便能一眼看到屋内景象。着实是乱来。

他既然发了话,伊墨也就收了手,重新端起碗,鸡汤原是热腾腾的,现在上面浮着一层油光,却不烫手。伊墨含了一大口,低头凑过去,柳延面红耳赤,却抬起下巴,嘴唇微微张着,接过来后咽了一半,剩下一半又渡回去,两人舌尖不时碰到一处,碰到了就卷在一起,缠缠绵绵的亲着。

这样的喝法未必养人,伊墨却从中得到许多快活,柳延也坦诚的很,即肉麻了些,却还是享受的。

既然双方都是享受,再肉麻,也都受得住。

唯独沈珏坐在灶房里,默默地数着光阴,一碗鸡汤送进去已经一个时辰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去收碗才算合适,只好摇头。

一天厮混,到了晚膳伊墨总算知道收敛。

沈珏端了饭食送进屋,知道他们刚成亲,现在就是两个人捏成一个,分也分不开,摆好碗筷,识趣的就要走,伊墨唤住了道:“一起吃。”

父亲发话,沈珏自当从命,又去取了一副碗筷,坐在凳子上。

三人也无甚客气,柳延先动了筷子,夹起菜肴放在沈珏碗里,又给伊墨夹了些,自己便低头吃开了。

吃了一会,沈珏忍不住道:“爹,要不然我下山住几天?”

柳延顿了一下,耳根又红,却道:“院子虽小,却也该留得住你。”

伊墨说:“你能去哪里?”

沈珏确实无处可去,也无甚想去的地方,家是他唯一可放松无烦忧的地方,自小如是。即使挨了打,被责罚,也知道是为自己好,这样一想,疼也弱了三分。况且,他小时性情虽野,却也被教化的极通情理,极少犯什么错须挨打惩戒。

所以他恋家恋的极深。既然都这么说,沈珏就不走了,反正他们再亲热,也不是没见过。

等了一会,却是伊墨道:“不过山上是住的太久了,我们出去走走吧。”

“嗯?”柳延一愣,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这么说,连沈珏都觉得意外。

这才成亲一天而已,就要离山,去哪里?

伊墨说:“反正在山上也无事,不如四处走走。”略顿,道:“我们也没有真正一起出门游玩过。”

若不是他眼神认真,这话倒真不像是伊墨说的。柳延怔了怔,皱起了眉头。

沈珏倒是已经猜到他的想法,所以问:“去哪里?”

“随便,四处走走。”伊墨说:“游遍天下又何妨。”

“好啊。”沈珏笑了起来,“带我去。”

“自然带你。”

柳延放下碗,碗底在木桌上轻轻磕了一下,等两人消了音,才望向伊墨,正色问:“你瞒了我什么?”

伊墨不答。

柳延又看向沈珏,问:“你知道什么?”

沈珏垂下眼,想了许久才道:“爹,这事我说不合适。”

他这样一说,柳延就知道从他这里问不出什么了,自己儿子,自己清楚,倔起来也是九头牛都拉不回。

柳延直接逼向伊墨:“你准备说了吗?”

伊墨垂下眼,望着桌上菜肴,好似那是一桌珍馐美味,他不曾见过般,看的格外认真。

柳延没等到回答,也不意外。既然求不到人,只能求自己。静静坐在那里,将醒来的事梳理一遍后,他很快有了突破口。

“伊墨,你瞒的事,是不是与我三世记忆有关?”

洞察之快,眼光之毒辣,叫人叹为观止。沈珏低头默默扒饭。

伊墨扬起眉,好奇的问:“怎么这么想?”

“若前世的记忆能简单回来……”柳延歪了歪头,缓缓道:“上一世,你怎么会始终没有让我想起来?”

“恢复了记忆,你就能跟我走吗?”伊墨岔开话题。

柳延犹豫了一下,“不会。”

“为什么?”伊墨问。

“因为你来晚了。”柳延静静道:“对你是过眼云烟的东西,对我却很重要,我不能背信弃义。若是早些来,即使不恢复记忆,我也会跟你走。”

“为什么早些你就会跟我走?”伊墨说:“你是季家独子。”

“我可以给他们留个孙子。”柳延说,“你若早些来,当时的天下局势就不会因为我而改变……我改了它。”

“我让不该做皇帝的人当了皇帝,让本该母仪天下的皇太后和本该当皇帝的人被烈火焚身。

“如果你早些来,我就不会做出这些事……也不需要为此承担责任。

“我会给季家留下血脉,而后成为世人嘴里的纨绔公子,季家的不肖子弟。”

柳延说着,陡然醒悟他在转移话题,连忙又将话题扯了回来,问:“你究竟瞒了我什么?”

“我……”伊墨蹙起眉,许久以后,轻飘飘吐出一句:“我不告诉你。”

沈珏默默的低下头,可怜不过巴掌大的碗,他却试图把脸都囫囵埋进去,自然埋不进去,于是碗口边缘,就能看到他抽筋的部分脸颊。

柳延瞟了眼小宝,许久道:“既然你不说,我也不问了,只是……”

“只是什么?”伊墨扬起眉。

“出事前告诉我,我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行。”伊墨答应。

柳延道:“那就吃饭。明天早起,出门游玩。”

说着脸上始终带着笑,似乎并没有从他的回答里,嗅到不详的阴霾。

游玩的事就这么定了。

第二日,全家出动,下山雇了辆马车,沈珏高高兴兴的当了车夫,挥着长鞭,载着自己两位爹爹开始了游山玩水之旅。

www.。m.

目录
这个海军不正经我在东京教剑道杀手房东俏房客京都泡沫时代:从变卖亿万家产开始绝品天医洪武年间小神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