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其它小说 > 穿到明朝考科举第几章有车 > 143、第143章

143、第143章

目录
最新其它小说小说: 宠妃颠覆笑傲江湖莫宛溪贺煜城他定有过人之处校花的金牌保镖星海猎人游方道仙来自东方的骑士冒牌干部野猫驯养网王之中国魂戏精穿进苦情剧宠婚重返十八岁三国之蜀汉中兴都市之万界至尊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AV拍摄指南禁区沉沦(骨科)法家高徒

大明朝未来的国·务·院总理来到你家,跟你说:“小崔啊,我还缺一个弟子,你来跟着我吧。”

这种时候,是答应啊,还是答应啊,还是答应啊?

为了祖国、为了人民,为了后世的历史学家多吃几碗饭,崔燮毅然上前,接过了这千钧的担子!

他朝李东阳和杨一清拱了拱手,满面惭愧地说:“之前未曾想到大人对学生有如此期许,一直不敢登门,是学生之过。既蒙大人如此抬爱,明日学生便往门上拜访,还请大人不弃。”

杨一清在旁打趣道:“师兄反正不缺学生,我在阁里正没什么可做的,闲来带个弟子也不错,倒比这样到处吃酒强。”

李东阳哼了一声,斜眼看了看师弟:“你平日在宫里打转,哪得工夫出来教导他?还是跟着我方便,翰院散值早,如今又没个实录要修,我有的是闲工夫调·教弟子。”

说着又灌了一钟酒下去,看着崔家的青花瓷酒壶,颇有点儿想叫崔燮把六礼都换成好酒送过去的念头。

崔燮眼力还好,立刻过去给他续上酒,看看杨一清杯里的酒也不多了,也给添了满满一钟,自己举杯连敬了他们几杯。回头又吩咐人拿新胡椒面和天目笋干,做几碗酸辣汤来给大家醒酒。

能拜着李东阳这样的老师,别说胡椒了,要是他们家有燕窝,这汤里都敢搁燕窝!

不一时厨房送汤上来,两位大人喝着香辣微酸的汤,吃下去便出了一身大汗,顿觉醉意稍减,还能再吃个十几钟。

崔燮怕他们喝得太多,伤着肝,就叫人去把谢瑛头一回送的酒找出来。那酒只蒸馏了一道,存了一两年,口感也醇厚柔和了,对这两位大人的肝肾还能好些。

李东阳喝了一口便道“淡”,杨一清又没要当崔燮的老师,就比他有蹭酒的自觉,伸颈过去劝他:“这酒已经难得了,谢千户家的酒还能跟市卖的黄酒一样要多少有多少吗?人家还给咱们上了胡椒汤,菜里有鸡有鹅,正经谢师宴不过如此,你还要吃什么?”

谢瑛笑了笑:“这都是自酿的酒,也称不上贵重,只是崔监生年少,不能吃酒,我当初才没肯多送他。早知他有这样的师长来家里吃酒,我去年就多送些来了。”

崔燮趁势举杯劝道:“谢兄不说,我倒忘了。一向不曾请你到家里来,还没答谢过谢兄赠的美酒,我先干为敬,谢兄请随意。”

他双手托着瓷杯,低低地在谢瑛杯上击了一下,两满盅的酒微微洒出来,顺着杯沿落到桌面上,融成小小一滩。

谢瑛痛快地喝尽酒,反过杯底来,笑道:“我也还没恭喜崔监生得了良师,你且坐,这回轮到我敬你了。”

崔燮还是替他斟了酒,两人又碰了碰杯,对饮了一盅。两人动作上虽极动克制,每个眼神、每次碰杯中,却都含着涌动的暗潮,不待喝酒就叫人觉着醺醺然、陶陶然。

两位大佬开怀吃酒,李东阳酒意浓时又要作诗,一叠声索要纸笔,杨一清忙着管他,竟没注意到旁边那两个人之间的气氛过于暧昧了。

不过叫他们这一打岔,什么气氛也冲散了。

崔燮叫人拿了笔墨来,研了一池墨汁,由着他满墙题诗。杨一清也拉不住他,再看崔燮又是一副“愿为东阳门下走狗”的态度,连房子也不要了,便摇着头说:“这真是诗痴遇上了诗迷,这厅堂不是你家老大人用的,叫他们见着这一墙墨迹,难道不嫌污了墙面?”

崔燮腼腆地笑了笑:“大人不心担心,这墙上都糊着纸的。李学士今日挥洒尽兴了,我就叫人把纸铲下来,搁到自己屋里去。”

回头裱好了,也叫家里弟妹、两位先生都看看这文坛宗主的亲笔。可惜陆举人上个月回乡探亲兼扶贫去了,不然当面见着李东阳、杨一清这样的文学宗主、著名神童,不知得多高兴呢。

李东阳往墙上题了两首竹枝词,又喝了半壶酒,终于醉意难当,瘫倒在椅子上。杨一清没比他的酒量强多少,但因喝得略节制,年纪也轻,还能坐直了腰,跟崔燮道别,要把这位师兄带回去。

崔燮看他也不像能扶起李东阳的样儿,便叫人把车和谢瑛的马拉到主院里,又要去里屋借祖父的轮椅送人。

谢瑛从后面拉住他,捏了捏他的手说:“何须如此麻烦,就在你家里,没几步路,我送李学士出去便是了。”

说着便走过去,将李东阳的胳膊搭到自己肩上,轻轻松松半托半提着人到庭中,抬手扔进了车里。崔燮也搀着杨一清上车,安顿好了两人,吩咐车夫路过药店时买几副解酒药给他们捎回家去。

谢瑛翻身上马,催着马站到他身边,在他脑后轻轻一拂,低声安慰道:“我亲自送两位大人回去,不至于出事的。”

杨一清这时候也从车里爬起来,撩着帘子与他说:“不用叫人折腾了,我们都是常喝酒的人,自有分寸,不至于就中了酒毒。”说是这么说,他也是一脸熨帖的神色,甚至也生了几分收弟子的兴致。

他师兄家中尚有儿女,还愿意收徒呢,他却是孤身一人,更该有个弟子伴在身边。哪怕不像崔燮这么体贴,只要是个年纪小的、好学知上进的孩子……

崔燮亲自提着灯笼从院里送到院外,眼看着那匹马同车消失在巷口,才转身回去,看着家人收拾东西。

转天他去上学时,昨晚到过他家的人都上前来慰问,说他跟李东阳相处这一晚上,肯定不知叫问了多少题目,吃了多少苦。那些昨晚没在的不知深浅,还颇羡慕他,问他能单独受了李学士、杨舍人这样的才子指点,感觉如何。

连同教他们日常课的谢、刘、王几位助教见面时都问他:“听说昨日李学士、杨舍人到你家了?都与你讲什么了?他们二人都素有才名,诗词文章绝好,你能得其一二就受用不足了,可别浪费了这番机会。”

崔燮低调地说:“学生明白。李学士已许学生到家里读书了,学生定会尽心向学,不负先生们教导。”

谢助教说:“若能得学士教导,倒比跟着我强了。你将来要请假只管说,不必顾我的面子——别说你,我都想跟着李学士读读书,学学作诗。”

刘助教笑着说:“谢兄就别想这个了,你看咱们这崔监生是个神童,人家李学士和杨舍人也是神童出身,自然惺惺相惜,你我这天资平平,读到三四十才中了进士的,如何入得翰林的眼。”

真有那资质,当初就考进翰林院了。

几人自嘲了一番,又拍着崔燮的肩说:“谢学士就是给太子出题的人之一,你有机会就求他多出些题给你做,回头都练熟了,考试时答得好看,就愈发落在在万岁与太子眼中了。”

是啊,还有考试呢。这考试题目还是他最先搞出来的呢。崔燮眼中也差点含上热泪,深深点头:“多谢教官提点,我回头便寻机会向李大人请托此事。”

晚上散学后,他就叫人备了帖子,装了两坛烧酒、四色点心,自家印的清果清供书笺,到李东阳门上拜访。

李家的门房上回收了他家的帖子,没直接叫他进门,已是让老爷说过几句,这回连帖子都不用看了,只见着他的脸便说:“崔监生来了?老爷已有吩咐,请往里面请。”

李家也跟刘家一样,是军户出身,属金吾左卫籍,世居京师。但李东阳的父亲并未从军,而是以教书为业,为人性情严正。李大佬这时候还在清水衙门翰林院里干着活,一年就那么点儿薪俸,冰敬、炭敬又不多,家里并不富裕。

崔燮到他家门上便看出来,这家里的东西处处透着陈旧,但又收拾得干干净净,下人举动也严整——比他们家强多了。

李东阳此时正在家里盯着自己的两个儿子读书,听闻人报崔燮来了,才放下手里的四书,叫孩子们自己背诵,负手走到书房边上说:“叫他在厅里坐坐,我忙过这边的事就过去。”

长随在旁问道:“崔监生送了一坛酒、几样点心表礼来,大人可是收下,还是叫他拎回去?”

他的长子兆先便问:“这监生也是个诗酒风流的才子么?怎么才是个监生?”

李东阳看着他眼中流动的狡黠光彩,越发觉得可爱,笑着说:“今年是监生,明年也就不是监生了。他可是得了小三元案首才进的国子监,你若也考个案首回来,你爹我就心满意足了。”

他叫两个儿子念书,自去见了崔燮,拿着他递上的礼单,略带不满地问:“你怎地带了这些礼来,这岂是正经该带的东西!”

六礼呢?束脩呢?不带肉干,便带鲜肉来也行啊,带这些没用的东西是能祭先师呀是能给他这个老师呀?

崔燮微微一笑:“学士有心要教导学生,自是学生的运气,岂敢推辞?只是今日天色已晚,若匆匆带着六礼来,甫一上门便要拜师,礼节也过于简薄了。学生今日先来谢之前叫学士空等的罪,改日国学休沐,学生再备着大礼过来,才是正经拜师的样子。”

李东阳笑道:“小小年纪,忒多讲究,这古板脾气都是谁教出来的?你不问问我要教你什么,就这样拜师了?”

崔燮道:“先生学究天人,但讲一部《四书》也能发前人未有之意。我能从先生读书,无论学什么,都心满意足。但我之前随家中西席陆举人学诗,若是先生要教我作诗,还请容我先写封信告知陆先生,也使他为我高兴高兴。”

家中请的西席馆师并不算正经师父,不耽搁跟他学习。但崔燮连个请来的馆师都能这么尊重,将来到了自己门下,更不必担心他忤逆不孝了。

李东阳只当他已经是自己的弟子,含笑看着他说:“你去写吧。虽然我本心是打算教你些经术义理之学,可我李某人的弟子若不会写诗,恐怕也要叫天下人嘲笑。”

他把自己作的几本诗集送给崔燮,又拿了几套卷子,殷殷叮嘱:“这些原是预备着奉予太子的,不过题目有些偏、难,黎学士那里不容通过,我只好拿回来了。你自将去做一做,来日拜师时也带来交给我。”

崔燮来时带着一匣礼,回时带着一匣书和卷纸,份量却比银子买来的薄礼可重多了。

他回去认认真真地做了题、看了诗,认认真真地叫人备下六礼,准备拜师。这个月中自是不能再去谢家见面了,他回来便写了一封短信给谢瑛,具言要去李家拜师的事,叫崔启去给谢府送一趟信。

直等到两天后,他才从谢府等来一封信,信上字迹纵横,却是反过来向他致歉的,说是这些日子揽了公务上身,真正查起来颇有些费事,恐怕要有一阵子不能约着见面了。

崔燮立刻想到了他在寿宴上说的,要扫除京师恶少之事,心里微觉担心,趁着去李东阳家拜师的时候特特地问了一声。

李大佬也还记着这事,拍了拍腿说:“谢千户诚是信人,前天便上疏奏报,说‘京城内外迩来奸恶之徒日滋月盛,日则当街行凶,夜则荒淫赌博,强窃盗贼多起于此’,愿领本所锦衣卫清查此事的。万岁闻奏,谕旨中将这群人比之汉之郭解,恐其相倚为奸恶,有怙终不悛,已命他领了这差事,清查京师内外了!”

谢千户真有本事,说洗白就要把锦衣卫洗成我大天·朝的城管了!

他抓住机会,先在未来首辅兼老师的耳边吹了吹风:“我看谢千户就比别人不同,锦衣卫是近侍天子之职,若都有谢千户这等急公好义的仁善之人,也就能约束上下,不出从前东西厂时的那等祸乱了……”

是啊,锦衣卫不过是天子近侍,行事好坏也得看上头的指挥是何人。

李·未来·阁老摇了摇头,叹息一声:“你老师我不过是一介文学词臣,管不得这样的大事,但愿谢千户能长保此心,有管束住锦衣卫的一天吧。”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一段出自宪宗实录,锦衣卫军靳喜奏

目录
秦歌一曲大唐逐妖记盛世大明重生之再战魔兽世界惊悚旅游团[无限流]飘飘欲仙(1-188) 狼太郎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