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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低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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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宁今夜很累,可谢景辞却格外有兴致。

非要让她亲眼看着。

她脸一红,映到他眼中,又是一片猩色。

就这么恶性循环,到了后半夜,连她这样绵软的性子,到底也忍不住狠狠咬了他一口。

鲜血淋漓,似乎有些过了头。

她忙偏过头去,移开视线。

可耳边却传来一声轻笑,仿佛感觉不到疼。

微热的指腹擦去她唇角的血珠,谢景辞低头吻了吻她湿红的眼角。

轻柔如羽毛,又惹得她眼睫一颤。

“我好困……”

她软着嗓子求,声音里沾了些疲累。

“困就睡吧。”

谢景辞这会儿格外温柔。

“你这样,我怎么睡呀……”

温宁红着脸推了推他,却纹丝不动,忍不住轻声控诉。

“闭上眼慢慢就睡着了。”

谢景辞低声哄着她,却丝毫不退。

他总是避重就轻……

温宁咬着唇,有些委屈。

但又困又累,她终于还是放弃,试图闭上眼,尽量忽略他的存在感。

然而眼一闭,耳朵却听得格外清楚,耳边除了他粗重的呼吸,隐隐还听见窸窣的脚步声。

“你听见了吗?”

她偏着头,小声地问。

今晚的月色极好,窗外的人影一闪而过。

“嗯。”谢景辞收回目光,落到她晶莹的眸上。

“有人好像一直在盯着我们。”温宁微微蹙眉,“蒋主簿的那个爱妾今日说漏了嘴,我们这些人的私事他们好像都知道……”

“天香楼就是他们的。”谢景辞解释道。

“啊,那我们不是中了圈套……”温宁有些担心。

“灯下黑,最危险的才是最安全的。”谢景辞早就打算好了,“而且,只有在这里才能最快打入。估计这两天便会请我们去地下二层了。”

二层。

隐隐想起那日听到的杂谈,温宁有些瑟缩。

还有白日里宴席上的听闻,有几位身世可怜的女子好像正是那地方出来的……

“处理完那些蠹虫,她们……会怎么办?”温宁迟疑地问他。

因着喝醉的缘故,她现在不甚清醒,前言不搭后语。

谢景辞略一思索:“‘她们’是你在宴上碰到的人?”

温宁迟钝地点了点头:“她们有的好可怜,被转手了好多次,身子也坏了,容颜也老了。”

“我知道了,不会牵连她们。”谢景辞安抚地吻了吻她发际。

他这么说,果然让温宁稍稍放了心。

可不知想到了什么,她忽又眉头微拧:“我今日听说一个男子为了娶妻,把跟了他很多年的女子给药死了,你……会不会这样对我?”

她问的很认真,但显然不是当下的处境,思绪大约是停留在了蝶园时期。

“不会。”谢景辞看着她的眼睛,声音格外轻柔,“我怎么舍得。”

“真的吗?”

温宁不知为何仍是忧心,惶惶地攥紧他手臂。

“我会娶你,不做妾,只为妻。”他声音十分恳切。

“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

这话平日里难得找到出口的时机,现在趁着她酒醉说出来,也不知她醒后还能记得多少。

谢景辞微微一动,吻着她迷蒙的眉眼。

“娶我?”温宁呢喃着重复了一句,忽然偏过头去,“不要!”

“怎么了?”

缱绻的吻随着她转头骤然落了空,薄唇遂移到了她耳际,顺势问了一句。

这会儿酒劲儿未退,温宁也说不白,可心底就是乱糟糟的,下意识地拒绝。

“嫁给我,不好吗?”

谢景辞轻轻托住她下颌,让她转过脸来。

她是个回避的性子,宁愿这么跟他含混不清,也不愿直视两人的曾经和如今。

若是平日里直接求娶,定会吓得她立刻就逃。

也只有这种时候,才能听两句真话。

“不好。”温宁固执地埋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好疼,还会死掉……”

她说的乱七八糟。

可谢景辞格外有耐心,轻声追问道:“为什么疼,为什么会死掉?”

联想到她在蝶园时那忽然产生的心悸和噩梦,谢景辞心弦一绷,不由得多问了几句。

“就是很疼,离开你就好了……”

她声音带着些许泪意,这会儿自己也说不清,只是下意识地抗拒他。

看着她脸上痛苦的神情,谢景辞到底没忍心问下去,换了个角度哄着她:“你不是喜欢孩子吗,我们成了亲,就可以生一个。”

孩子?

她止住了声,的确很喜欢。

梦中总是有一个粉琢玉砌小娃娃,在朝她招手。

他哭的很伤心,看起来又有些委屈,听得她心一软,想去抱一抱。

可是一伸出手,那活生生的孩子便散成了虚影,每次醒来,都让她无比惆怅。

脑子里一乱,温宁回过头,小声地对他说:“我好像……有三个月身孕了。”

声音不大,落在这静夜里,却恍若一声惊雷。

谢景辞着实愣了一瞬,随后算了算时间,才平静地开口:“不会的,第一次到现在还没过没过半个月。况且,我服了药。”

“什么药?”

温宁不太白。

“避子的药。”他声音低沉,贴在她耳边解释。

她还在调养身体,舍不得让她吃避子药,更不能让她婚前怀孕,他便找了那老大夫,配了一副男子用的药。

他这么一说,温宁脸庞微热,怪不得他最近这么放肆……

可是——

她脑海里记忆有些混乱,这会儿不知为何总是浮现那种感觉,觉得小腹微微鼓起,好像真的有生命在里面。

尽管万分羞涩,她还是牵着他的手贴上去。

“你摸一摸,真的有的。”

她咬着唇,不敢低头。

谢景辞轻笑了一声,缓缓后退,随即手掌覆上去。

轻轻揉按了一会儿,他轻声解释道:“你喝醉了,我们会有孩子的,但不是现在。”

“没有么?”

温宁有些失神,手心轻轻贴上去,掌心之下光滑柔腻,却……一片平坦,并没有那种轻轻敲击肚皮的奇妙感。

“怎么会没有呢?我真的感觉到了。”

温宁声音有些着急,又有些害怕,忽然好像记起了什么,低低地哭了起来:“我想起来了,我要走,你不放,还娶了别人……最后连它也没了……”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声音也断断续续。

仿佛真的发生过一样。

“怎么会,除了你,我谁都不会娶。”

谢景辞吻去她眼角的泪,沉声许诺道:“只有你,绝不可能有别人。”

“我好疼,真的好疼,可是你不来,好久不来了,他们也不让我出去……”

可她还是哭个不停,把他的肩颈打湿了一大片。

“抱歉。”

谢景辞抱紧了她,轻声地劝慰。

“流了好多血,好多好多,它也没了……”

越说哭的越狠,她已经有些喘不上气,声音哽咽。

“是我不好,别哭了。”

谢景辞虽然不白她的话,却也听不得她这么哭,一边吻着,一边抚着她的背

过了许久,大概是真的筋疲力尽了,那哭声渐渐微弱,她才慢慢睡过去。

卷翘的睫毛微微湿润,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泪,看起来格外委屈。

谢景辞将她紧扣的手稍稍解开一点,起身拧了热帕子,替她擦拭了一番,那微蹙的眉头才稍稍舒展一些。

做完了一切,下弦月尖尖地挂着,时候已经不早了,谢景辞抱着她躺下去。

然而,这会儿一静下来,他沉思了片刻,总觉得温宁方才说的不只是醉话。

三个月的身孕,难道是她没离开蝶园的时候?

可是自从她有了心悸的毛病,怕惊扰养病,他从那以后便一直没和她亲热。

算算时间,她不可能怀孕。

更何况那会儿请了那么多大夫,便是有了孕也应当能诊出。

想来,仍不是蝶园。

但她哭的又那么真切,还有什么娶妻之事,谢景辞看着她的睡颜,心底隐隐有些乱。

这一夜素来清醒缜密的他,脑海里混混沌沌,不甚清。

待及梦中的“他”一推门,温宁血流满地的场景映入眼帘,谢景辞心底一阵剧痛,突然惊醒。

此时,窗外日光极盛,偶尔传来一声鸟鸣。

他稍稍回神,手臂一动,传来酥麻的刺痛。

大概是被枕的久了。

可温香软玉满捧,温宁正好好地躺在他怀里。

悬着的心终于落定,他万分珍惜地落下一吻。

许是饮了醒酒汤的缘故,宿醉醒来,温宁并无太多不适。

只是或许也因了这醒酒汤,她昨夜半梦半醒,并没有醉死过去。

这会儿一清醒,那些不堪且凌乱的记忆也慢慢都涌了上来。

采青眼看着她微微发怔,随即脸庞越来越红,红的几欲滴血,仿佛要烧起来了一般,嘴角噙着笑意轻咳了一声:“小娘子,擦一擦吧。”

再不降降温,她觉着这脸皮薄的小娘子怕是要羞愤而死。

“不用了,我沐浴一下。”她低低地开口,身上黏腻腻的。

沐浴完,外间却多了一个人。

提着一个药箱,看起来大约是大夫。

他请大夫做什么?

温宁愣了一瞬,随即又回想起昨夜那时间混乱的言语。

他大约……是将那孕事当成了现在。

“让黄大夫看一看。”

他走了进来,理了理她微乱的衣襟。

“不用,那都是……醉话。”

她轻轻挣开,似是不想再提。

“还是看一看吧,我放心点。”

看到她微微闪避的姿态,谢景辞眼眉一敛,重新揽住她的腰。

“都说女子会有胎梦,这些避子药又不是绝子药,保险起见,还是诊一诊为好。”

他这么说了,温宁忽然也提起了心来。

万一真是……该如何是好?

可梦里的那个孩子,哭的很伤心,她又真的很想抱一抱。

沉思了半晌,她终于还是点了点头,随着他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三个月那是上一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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