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其它小说 > 爷是病娇得宠着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 126:教训骆常德,纺宝的回忆

126:教训骆常德,纺宝的回忆

目录
最新其它小说小说: 补天码农我,君麻吕,要长生!穿成攻略游戏的绿茶NPC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反派大佬让我重生后救他别往河神的河里扔垃圾!风流懂事长女帝妄想私自占有我玫瑰是我偷(婚后恋)大秦扶苏:开局起兵靖难猎谍灰烬神主作为反派的我抓了女主角,尚好?人在木叶,暗部拷问忍者十年!枭雄归来全职剑修我的妹妹是偶像洪武年间小神医驸马如手足,情郎如衣服狙击蝴蝶

下午,骆颖和召开了记者招待会,针对这次暴力事件,她声泪俱下地道了歉,其工作室也跟着发了声明,说会暂停一切通告,积极配合心理医生的治疗。另外,还成立一个慈善基金会,用来援助心理病患者。

然后,网上大批大批的水军,开始为她卖惨,为她树立积极正面的人设,当然,也有大批不买账的。

娱乐圈就是这样,出了黑料,就暂时躲着,等网民们差不多忘了,黑料艺人就出来做做公益,洗白了好复出。

骆颖和估计也要走这条路。

不过,网友们还是挺开心,至少有一段时间不用看见她那张整容网红脸了。

傍晚六点。

薛宝怡兴高采烈地去了酒店,酒店的大堂经理当然认得这位财神爷,点头哈腰地把人迎进去。

薛宝怡取下他那副骚包的墨镜:“房间开好了?”

秘书小庄夹着公文包跟在后面,脸太圆,胖得像个墩子,白白嫩嫩的皮肤,梳了个背头更显‘喜庆’了:“开好了,老板。”

半个小时前,他老板特地去换了一套粉色的西装……

好骚啊。

这货平时穿衣走硬汉形象,总说粉色娘们唧唧,今儿个也不知道发什么浪,花枝招展地穿上了这娘们唧唧的粉色。

薛·骚·宝怡:“人呢?”

小庄回话:“都通知好了,都是织女郎圈里的好朋友,够凑两桌麻将了。”

这里的织女郎,指的是方理想。

老板今天特地穿了一身骚包粉来跟织女郎搓麻将,还叫了六朵小花来陪衬,小庄也不知道他老板是哪根筋搭错了,也不敢问呐。

手机铃声响,是薛宝怡的。

他看了一眼号码,是狐朋狗友打来的,狐朋狗友邀他:“搓麻将来不,三缺一?”

薛宝怡又把墨镜架回鼻梁上,走路带风:“不去。”

狐朋狗友吆喝了:“别介啊,你不来就没意思了。”

帝都的公子哥儿里头,最会玩儿的就是薛小二爷了,公子哥们都喜欢跟着他浪,平时也不用叫,薛小二爷一到天黑,哪里热闹他准往哪扎,可今个儿薛小二爷跟转了性似的,竟用万分嫌弃的语气拒绝了相邀:“爷这么风流倜傥,为什么要跟你们一群歪瓜裂枣的大老爷们儿搓麻将?”

歪瓜裂枣……

狐朋狗友恶狠狠:“滚你妈!”

“哼~”

薛宝怡直接挂断了,没多久,又有电话打进来,他看了一眼号码,笑了,也不急着接,故意撂了十几二十秒,才放到耳边。

“喂。”这大爷的口气啊。

那边,一如既往怂唧唧:“老板,是我。”

薛宝怡故意拿乔了:“你谁啊?”

“是我呀老板。”那边自报家门了,“方理想。”

他还能不知道是她?

他都能把她的电话号码倒着背下来,不过是想着这家伙在游戏里没大没小地认儿子,非挫挫她锐气不可。

他语气大爷得很,跟土匪窝里的土匪头子似的:“什么事儿?”

方理想恭恭敬敬,犹如小弟:“我恐怕不能陪您搓麻将了?”

薛大爷一听,很不快:“怎么不能了?”

她必须来!

他要还他的肾一个清白。

“是这样的老板,”电话里的家伙语气开始悲痛了,“您不是约了我晚上八点搓麻将嘛,我就早早地去赴您的约,由于我心情太激动了,下楼梯的时候就忍不住蹦跳了一下。”

说得倒诚心诚意。

薛宝怡半信半疑:“然后呢?”

那边在唉声叹气:“然后我的手就骨折了,现在在医院打石膏呢。”

这家伙平日里就是个戏精,薛宝怡才不信她:“糊弄我是吧?”

“我怎么敢!”

她好冤枉!

她就说:“您等着,我给您发张彩信。”

叮——

薛宝怡收到了张彩信,点开一看,她还真打了一手石膏,正躺医院的病床上,旁边护士三两,她脸色惨白,满脸痛苦之色。

薛宝怡脚步一停,没再往前走了:“真摔了?”

“是的老板,手腕脱臼了,还有点韧带拉伤,抬不起来了,也搓不了麻将了。”可能碰到了伤处,她倒抽了一口气,忍着痛,诉说她的失落与沮丧,“不能陪您搓麻将,我真的好遗憾啊。”

听起来,有点可怜。

薛宝怡烦躁地抓抓头发:“那下次吧。”

她乖巧又老实:“好的老板,祝您玩得愉快。”

“好好养伤。”他当然不是关心她,大爷的语气再端出来,“别耽误了拍戏!”

方小弟连忙答应:“那是那是。”

“挂了。”

“再见,老板。”

薛宝怡挂完电话就掉头。

小庄赶紧刹住脚,掉头跟上去:“不搓麻将了?”

“打个电话问问方理想的经纪人,看她在哪个医院。”他有点急,走得很快。

小庄也不知道发生了啥,赶紧给方理想的经纪人打电话,这边刚拨通——

“不用打了。”

这语气,有点咬牙切齿啊。

只见薛宝怡盯着自己的手机,微信页面上,备注名为‘老衲法号你祖宗’的好友给他发了一条消息过来。

“儿砸,快来,我们飞自闭城。”

薛宝怡:“……”

不是手骨折了吗?

一个帅字贯穿一生:“你手没事儿?”

一个帅字贯穿一生:“你天天打游戏,手不疼?”

给她一次解释的机会,最好,好好说!

老衲法号你祖宗:“疼个鸟啊。”她还不耐烦,在那边催,“快点上游戏,今天一定带你进决赛圈!”

薛宝怡忍着揍人的冲动上了游戏,这把,还真进了决赛圈,她的技术一如既往的好,一如既往的一枪爆头百发百中。

骨折?韧带拉伤?

呵呵。

隔天,薛宝怡又上头条了,又是带姑娘上酒店,这次带了六个,当这六个姑娘被访问上酒店干嘛,她们都一致回答——搓麻将。

哦!

网友们恍然大悟,并且,做了一个很暖心的举动——众筹给小二爷买肾宝。

方理想也大方地捐了一块钱。

晚上七点。

刑侦队的同事还没有下班。

张文从外面回来:“程队。”

程队把手里的便当放下:“怎么样?”

“上周二,韩封的卡里的确有一笔现金出账,数量与陈丽存在珠峰大厦储物柜里的现金刚好对得上,而且,大厦附近的监控也拍到了两人碰面。”

邢副队看程队:“难不成真是韩封干的?”他还是觉得骆常德不可能是无辜的。

程队起身去倒了杯水:“就算是他干的,那也是骆家授意。”

办公室的座机响了。

张文听了电话,挂断后说:“程队,段惜指甲里的血迹验出来。”

“是不是陈丽的?”

张文点头。

血迹和凶器都有了,买凶杀人的现金也找到了,基本可以确定陈丽就是杀害段惜的凶手。

法医的报告一出来,刑侦队就提审了韩封。

这是第三次审了。

这家伙,不知道是不是精通心理学,还是不想活了,他‘供认不讳’,从头到尾镇定自若。

“把你犯罪的详细过程再说一遍。”程队看着嫌犯的眼睛。

韩封戴眼镜,目光躲也不躲一下:“12月3号晚上九点,我以公事为由,把段惜骗到了没有监控的宾客休息室,对她施暴。”停顿两秒,他面无表情地补充,“用钢笔。”

与段惜的尸检报告吻合。

程队用指关节敲了敲桌子:“说具体一点。”

“我打了她,脖子、脸上、大腿都有,哦,她头上是用烟灰缸砸的,但我没有强·暴她,她不听话,一直叫,我就用钢笔刺伤了她的下·体。”

韩封不急不缓,供词与第一遍几乎毫无差入。

“她说要去告我,所以在游轮上我就想杀了她,但让她跑了,游轮婚礼结束后,我找到了陈丽。”

程队立马问:“为什么是陈丽?”

“陈丽在我的一个朋友那里拿毒品,她毒瘾重,但没钱,我答应给她两百万,让她替我杀了段惜。”

程队没有说话,示意他继续。

“段惜死了没多久,尸体就被你们警方找到了,我怕事情败露,就打算把陈丽送出国,可她却狮子大开口,要我再给她五百万,我不肯,只给了两百万,她就用那把杀了段惜的水果刀来威胁我。”

程队打断,目光逼视:“所以你就把陈丽也杀了?”

韩封斩钉截铁:“是。”

“当时在陈丽家中,还有没有别人在场?”

“没有。”

“你撒谎!”程队把现场的照片扔过去,站起来,双手撑在桌面,语调突然升高,咄咄逼人,“陈丽的家中,除了你,还有一个人的脚印,说!你的帮凶是谁?”

对面,嫌犯面色不改:“没有帮凶。”

他从容应对,没有半点身为阶下囚的慌张无措,条理和逻辑都天衣无缝。

“可能是陈丽的朋友、邻居,也可以在我杀她之前、或者之后的任意时间进来。”他抬头,反问程队,“这能说明什么?”

这个家伙,恐怕自首之前就打好了所有腹稿,简直滴水不漏。

程队坐回去,压着想暴打犯人的怒火:“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人是你杀的?”

他沉默了片刻,把右手腕上的手表取下来,放在桌子上:“这上面应该还有陈丽的血迹,我杀她的时候沾到了。”

“沾到了死者的血迹还不清理,刚好留着自首吗?”

他不置可否。

程队把手表拿过去,掂在手里打量了两眼:“这是骆常德的手表。”那块限量的、在游轮上被拍到了的手表。

“他上个月就转送给了我。”

程队看了一眼他的右手:“江织是你推下海的?”

他不假思索:“是。”

“动机是什么?”

“他也在那一层,我怀疑他看到了什么。”

“怀疑?”程队磨了磨后槽牙,“只是怀疑你就动了杀人的心?”

韩封抬头,目光挑衅:“不行吗?警官。”

程队没忍住,直接把一沓资料扔在了他头上。

从审讯室出来,程队火气都没消。

邢副队给了他一杯咖啡:“韩封的证词都是假的吗?”

“半真半假。”

就怕这种了,如果是帮凶,半真半假的证词很难推翻。

程队把证物袋里的手表给邢副队:“把手表送去鉴定科化验。”

化验的结果三天后出来了,手表内的确还有死者陈丽的血迹,甚至,还有韩封的血迹。

凶器、物证都全了。

骆常德的律师当天就要求释放骆常德,警方拒绝,以骆常德为韩封做伪证为由。

骆常德的律师声称骆常德当时在游轮上并未佩戴手表,错误估计了时间,才误做了伪证,并且愿意承担法律责任,冠冕堂皇之后,骆常德的律师提交了取保候审申请,把人保出去了。

平安夜那天,骆常德就被释放了。

程队看着那个畜生满脸笑容地出了警局,咬着牙才没追上去打,看身边的人:“就这么放了他?”

乔南楚抱着手,一只脚搁在地上,一只脚搭在椅子上:“不然呢?”

程队不甘心:“推江织下海,还有杀陈丽的凶手,都是左手佩戴手表,可韩封是个左撇子,手表习惯戴在右手上,就是说,极有可能韩封只是奉命买凶杀人,性·虐死者段惜与杀害陈丽的真正凶手都是骆常德。”死者陈丽的衣服上有个血印子,就是手表留下的,那位置、方向,都能说明凶手当时是左手戴表。

乔南楚一脸淡定:“个人习惯不能当证据,他完全可以说他那天手疼,换了只手戴手表。”

韩封就是这么说的!甚至不等警方审问,他自述的时候就把这个漏洞补上了。

程队烦躁得想打人。

乔南楚收了腿,把扔在桌上的资料翻开,推到程队那边:“韩封五年前做过胃癌切除手术,一个月前被查出复发,他的妻儿都已经被骆青和送出了国,要撬开他的嘴把骆常德供出来,基本没有可能。”

程队简直难以置信:“这都是骆青和搞的鬼?”

“嗯。”

细思极恐,怪不得说,最毒妇人心。

程队听着都觉得心惊胆战的:“处理得这么干净,这个女人没少干这种事吧。”

乔南楚不置可否:“她的每一任秘书,都工作不满一年,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

乔南楚起身,拍拍程队的肩,压低了肩在他耳边说了句:“因为都坐牢去了。”

“……”

程队顿时觉得毛骨悚然。

乔南楚出了警局,给江织拨了个电话:“骆常德脱罪了。”

“嗯。”

他抽出了根烟,叼着,从裤子口袋里摸到把打火机,点燃,吸了一口:“你有什么打算?”

江织在车上,还有风声灌进来:“光明磊落的法子行不通,那就要换条路。”

乔南楚笑:“比如?”

江织娇娇气气地咳了一声,声音里有倦意,懒到了骨子里似的,没力气:“比如歪门邪道之类的。”

乔南楚笑骂他胡来。

“我胡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江织喊了声停车,才又道,“不急,骆家的人,得一个一个送进去。”

是夜,一轮弯月,几点星辰。

警局对面,停了辆黑色的路虎,骆常德与律师告别之后,又去了对面,看了看车牌,问主驾驶的人:“你是青和叫来的司机?”

对方低着个头,鸭舌帽遮住了脸:“嗯。”

骆常德便上了车。

路虎开得很快,一会儿就上了高架。

后座上,骆常德闭眼在小憩了,约摸十几分钟,他被车窗外的风声惊醒了,打了个哈欠,看了看窗外。

路灯昏黄,外头僻静。

骆常德突然坐直:“这是开去哪里?”不是回骆家的路!

主驾驶的人抬了头,口罩遮着脸,一踩油门,进了隧道,昏昏暗暗里,阴阴冷冷的声音传来:“黄泉路。”

是女人的声音,压得低沉,冷而犀利。

骆常德后背一凉,大惊失色:“你是谁?!”

方向盘猛然一打,车拐进了桥洞下面,主驾驶上的人回头,戴着特殊眼镜,看不清她眼睛的颜色,只有黑漆漆的一片。

风声很大,她声音夹在里面,穿透过来:“职业跑腿人,z。”

骆常德听完,脸色大变。

车停了,在海边,就是江织落水的那片海。

周徐纺解了安全带,回头:“听过我的名字?”她没想干什么,她才不做违法乱纪的事,就是江织在这海里喝了几口水,她就让这个家伙也来喝几口。

当然,她不能暴露了自己。

所以,她决定骗他:“你既然听过我,那你也应该知道,我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骆常德一听,立马问:“是谁雇你来的?”

谁啊?

她没想好:“你猜啊?”她皮笑肉不笑地扯扯嘴,像个女鬼。

骆常德对职业跑腿人有所耳闻,被吓得不轻,一时慌神就口不择言了:“是不是骆青和,是不是她让你来杀人灭口的?”

杀人灭口……

这个词说得妙。

周徐纺打开车门,下车,走到后面,把骆常德从后座上拎出来。

车停得离路灯很近,光线很强,骆常德被一只手提着,吓破了胆,慌乱挣扎时抬了头。

周徐纺这才看清他的全脸,这张脸……

她只怔愣了一下,骆常德趁机,把早攥在手里的钢笔尖用力扎进了她肩锁下面,她手一脱力,骆常德就摔在了地上。

钢笔扎得不浅,血渗出来,瞬间脏了她的衣服,她眉都没皱一下,拔出肩上的钢笔,抬起来就往骆常德背上扎——

突然,路过的车灯一闪,是明晃晃的光,像火,像熊熊大火。

“别叫。”

男人粗犷的声音压着。

“别叫。”

“不要叫。”

“很快就好了。”

“很快你就解脱了。”

火光太亮,灼人眼睛,她什么都看不清,隐隐约约就看见一肥硕的手,那手握着锤子,一锤一锤地敲打着。

咣,咣,咣……

周徐纺握着钢笔的手开始发抖,她趔趄了两下,钢笔掉地上了,手上还有血,她木讷地抬起手,捂在右边胸腔上。

是钢筋,锤子下面是一截很粗的钢筋……

她几乎站不稳,连连踉跄。身后,骆常德从地上爬起来,捡起一块石头,从后面靠近,缓缓举起石头——

突然,他的手被截住了。

他回头,瞠目结舌:“江、江织。”

路灯下面,江织的脸白得几乎剔透,眼珠却漆黑,与身后浓浓夜色一样,像一滩化不开的墨。

他截了那块石头,毫不犹豫地,直接砸在了骆常德脑门上。

骆常德身子一软,倒下了,脑门的血汩汩地流。

江织扔了石头,伸手拉住了趔趔趄趄的周徐纺。

“徐纺。”

她回过头来,瞳孔无神,摇摇欲坠着往后倒去。

“徐纺!”

她倒在了他怀里,目光空洞,像是呼吸不上来,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钢筋……”

江织看见她胸口的血,整个人都慌了,他听不清楚,摘掉她的口罩:“怎么了,纺宝?”

她眼睛通红,在瑟瑟发抖。

“这里,”她颤着手,抓住江织的手,按在胸腔上面,像脱水的鱼,张着嘴,“这里……钉了钢筋……”

有只手,拿着锤子,把钢筋一点一点往她胸腔里钉。

目录
超脑太监海贼:你们的皇帝回来了!重生之2006这膝盖我收下了!纠缠我在无限世界当花瓶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