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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虐渣爽,一直虐渣一直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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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法力无边的黑无常大人呢!

江老夫人自然不信这一派胡言,再问了江川一次:“说什么鬼话,到底是谁?”

江川已经吓得说不出话了。

见问不出话来,江老夫人叫了几个下人过来:“你们几个都上去看看。”

几人结伴上了楼。

不到两分钟就回来了。

“老夫人,上面没人。”

众人一听,都困惑了。

不知是谁,道了一句:“怎么可能啊,出口都堵住了,人还能飞了不成?”

到处都是眼睛,真能插翅飞了?

‘明地主’家那个‘傻儿子’又出来神神叨叨:“人当然不能飞了,但是黑无常大人会飞。”怕大家不信,他拍胸脯保证,“我亲眼见过,黑无常大人法力无边。”

越说越像那么回事了。

“江川,”江老夫人叫人把他扶起来,“我再问一遍,是谁在上面?”

江川已经缓过来了些,只是神色还有些心有余悸的惶恐,他回话:“是黑无常大人。”

我去!

薛宝怡搓搓胳膊:“老子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用手肘撞了撞身边的乔南楚,“你信有鬼吗?”

“心里有鬼的人,才信有鬼。”

“可楼顶的人确实不翼而飞了,还有两个见了鬼的‘目击证人’。”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的那一套,挺不适合今天来赴宴的这群人,这群人都是金字塔顶端的人,能爬到那个位置的,哪有几个手上干净的,多多少少都有点亏心事。

薛宝怡就有。

他觉得后背有点发凉啊:“我还挺信的,估摸着我心里可能有只鬼,这么想想,我坏事也做了不少,明天要不要去捐个款、盖个希望小学什么的?”

“怎么,怕鬼找上门。”

“怕啊。”薛宝怡又开始不正经了,“要是个漂亮的女鬼,就另当别论。”

乔南楚懒得跟他瞎扯淡:“你看江织。”

突然闹鬼,大家都人心惶惶的,就江织,还怡然自得地翘着腿坐着,薛宝怡啧了声:“他笑得挺勾人。”

那笑,洋洋得意的。

看得出来,那小美人心情不错。

乔南楚笑得意味不明:“可能被鬼迷了心窍。”

这寿宴被这一出整得乱糟糟的,不少宾客提心吊胆,不想留,也不敢走,院子里到处都是湿漉漉的,夜里天寒,不一会儿就结了薄冰。

江老夫人发话:“扶离,你带青和去你房间整理一下。”

骆青和被冻得不轻,整个人狼狈不堪,哪里还有平时的戾气,她站都站不稳,被江扶离和下人搀着先回避了。

老夫人又吩咐:“阿桂,你领几个下人去屋里搜,一寸地儿都不要落下。”

“是,老夫人。”

都安排好之后,老夫人才面向一众宾客:“让各位受惊了,我老婆子以茶代酒,在这里给大家陪个不是。”一杯茶见底之后,老夫人又道,“宴席会摆在后院的宅子里,要麻烦各位移步了。”

由下人领路,一众宾客移步去了主宅后面。

明松定趁人不注意,一把揪住自家傻儿子的耳朵:“你给我过来!”

明阳花一跳三步远,躲开了,眼巴巴地看着明赛英,向她求救:“姐。”

她姐身上也不知道穿着哪个野男人的西装外套,摆着一张臭脸,不但不救,还对着他的臀部踹了一脚:“过去!”

这是亲姐和亲爹!

明阳花还来不及感慨他命途多舛,就又被他爹揪住了耳朵:“你个死小子,在这种地方也敢胡说八道,一天不打上房揭瓦了是吧!”

明阳花痛得龇牙咧嘴:“爸,您别啊。”

他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还动不动就揪他耳朵,让人看到了,脸往哪搁?他不要面子的啊!

烦躁!

明阳花扭头,瞪他老子:“您不能打我,我是黑无常大人的人间使者——”

明松定一捶子下去。

“嗷!”

黑无常大人的人间使者就这么遭到了毒打。

用手还不够,明松定还用脚踹:“什么狗屁人间使者,你再胡言乱语,我抽死你!”

明阳花不服,把耳朵从他爹手里扯下来:“我真是人间使者,黑无常大人说了,我骨骼清奇,就我能看见地狱使者,你们这些凡夫俗子——”

凡夫俗子明松定:“就你能看见?那江管家看到的是什么?”他这暴脾气,一嗓子嚎过去,“是鬼吗?啊?!”

对哦。

江管家怎么也能看见黑无常大人?

“人间使者?”明松定又是一脚,踹过去,“使者个屁!”

感觉如同哔了狗的明阳花:“……”

卧槽!

他是被骗了吗?他居然被一只鬼骗了?!

卧槽槽槽槽槽!

“嗷嗷嗷嗷嗷——”

后面是明阳花鬼哭狼嚎的惨叫声,被湮灭在人声鼎沸中。

乔南楚把江织叫了出来,找了个人少能说话的地儿,问他:“刚刚楼顶是谁?”

他还正儿八经地回了句:“黑无常大人。”

瞎几把扯淡!

乔南楚摸出打火机和烟:“你觉得我会信?”

他刚咬着烟嘴,正要点上,江织就把烟抽走了:“别在我这个病秧子面前抽烟。”他把烟扔垃圾桶了,“若在楼顶的是你,宅子下面有人守着,你会怎么脱身?”

乔南楚瞧了瞧地形:“后面还有个屋子。”

江织睇了他一眼,眉眼里落了清晖:“中间有十米,你飞过去吗?”

“如果有工具,飞过去也不是不可能。”乔南楚补充,“当然,普通人想也别想,得是经过了特殊训练的。”

江织又推翻了他的假设条件:“后面那屋子是平顶,没有任何抓取的地方,用不了工具。”

那就插翅难飞了。

乔南楚捏着个打火机,在手里转了转:“所以?”人是怎么逃走的?

江织又拿出方才那套一本正经的说辞来:“所以是黑无常大人啊。”

乔南楚笑,少有这么兴致勃勃的时候:“本来还只是怀疑,看你这么护短,可以确定了,就是你家那个。”

被戳穿了,江织不满:“做警察的,说话要讲证据。”

“证据没有,耸人听闻的小道消息倒有不少,跑腿人的圈子里,传她三头六臂刀枪不入,说是无所不能。”乔南楚眼神玩味,“你家那个真会飞檐走壁?”

江织没有正面回答,他煞有其事地胡说八道,还用了那种洋洋得意的口气:“她可能是封印解除的仙女,法力无边。”

“不是黑无常大人吗?又变仙女了?”

“少来套我话,去吃你的酒。”江织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最多十分钟,就要收场了。”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乔南楚没听明白:“收什么场?”

他不说了,拖着懒洋洋的步子走了。

十分钟啊……

乔南楚掐着时间等,到第八分钟的时候,江家的下人脚步匆忙地跑了进来。

“老夫人,骆家两位小姐打起来了。”

相邻两桌都听到了,这骆家人啊,一刻都不消停。

江老夫人还坐着,神色自若,是事不关己的态度:“这是骆家的家事,去跟亲家公老爷子说。”

下人会意,去告知了骆怀雨。

他唤了唐想过来,拄着拐杖才刚站起来,尖叫声就已经传过来。

“啊啊啊啊啊啊——”

还是骆青和。

今儿个,她是要把脸一次丢个尽啊。

前头屋子的大厅里,骆家堂姐妹正‘打得火热’,确切地说,是骆颖和单方面殴打骆青和。

地上,全是蓝色花瓣。

不知道是什么植物,花开六瓣,是微微透明的蓝色,没有叶子,茎上有刺,尖尖细细的,有指甲那么长。

骆颖和抓了一束在手里,发了狠地往骆青和身上抽。

那针一样细的刺,扎进皮肤里就断了,痛得骆青和尖声大叫,躲避时被绊倒在地,刚刚寒气入骨,还高烧着,根本没有力气爬起来,只能蜷缩着往后退。

她气极:“住手!”

“我偏不。”骆颖和也不知痛,捏着一把花梗,狠狠一甩,结结实实地抽在了骆青和的后背上。

她痛得大叫。

骆颖和却越抽越兴奋,脖子上青筋暴起,眼睛都红了,她一边发了疯地抽打,一边破口大骂。

“你算什么东西?”

“凭什么成天对我指手画脚!”

她毫无理智,面目狰狞地瞪着骆青和,手里拽着一把花茎,把满腹的怨愤全部发泄在骆青和身上。

暴躁症。

她发病了,甚至比之平常更失控。

那束花的花瓣已经全部掉了,细长的刺刮在身上,拉出长长的血痕,骆青和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被逼退到了墙角,她大喊:“骆颖和!”

要是平日里,骆颖和最忌惮的就是这个堂姐横眉冷眼,这会儿她脑子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听到吼声非但没有收手,反而更亢奋了,高高抬起手,把带刺的花茎直接抽在了骆青和的脸上。

“你拽什么拽!”

“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不就比我大了几岁!”

“你不是很狂吗?”

“你狂啊!啊!”

骂一句,她抽一下,平日里被压制的不甘和愤怒,这会儿全被激出来了。

跟疯了似的。

江扶离上前去拉:“颖和。”

她用力甩开:“滚开!”

“骆颖和!”江扶离拽住她抽人的那只手,“你冷静点。”

她根本不听,眼神要吃人似的,冲着人胡乱挥着手里带刺枝条:“再不滚开我连你一起抽。”

不对劲……

她只是有轻微的暴躁症,不至于癫狂至此。

趁着骆颖和冲江扶离发疯的空档,骆青和扶着墙,踉踉跄跄地爬起来,才刚迈出脚,就被后面的人一把拽住了头发,狠狠拖过去。

“你去哪?”

她痛得眼泪都出来了,蓬头垢面,脸上全是血痕,她死死咬着牙,恨极了,只是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头发被人拽着,她整个人往后仰。

那花茎,又抽上来了。

骆颖和眼珠子都要瞪出来,里面爬满了红血丝,精心打理过的头发全部乱了,她手里拽着一把头发。

“谁让你走了?”

咆哮完,她推着骆青和撞在了墙上,拿着那把带刺的花梗就往她身上摁:“我还没教训够你,谁让你走了!”

骆青和还发着高烧,动弹不了,恨不得弄死这个疯婆娘:“你这个疯子,最好弄死我,不然——”

骆颖和直接一巴掌抽过去。

“我是疯子,我是暴躁狂,那也比你们父女俩好,你是个畜生,你爸也是,他连自己的亲表妹——”

“够了!”

怒斥声之后,是骆怀雨的拐杖声,还有杂乱的脚步声。

撕扯的两人都愣住了。

一个面目狰狞,一个满脸血痕,这骆家的两位大小姐当真让一众宾客刮目相看,骆颖和便算了,平日里就是个刁难娇纵的,这骆青和……

以前有多高傲强势,今日,便有多狼狈不堪。

还有骆家,这脸面败光了,彻底沦为了帝都上流圈子的笑柄。

骆怀雨拄着拐杖的手都在发抖,气得瞳孔殷红,众人在场,也不好发作:“江老夫人,借几个人一用。”

江老夫人颔首,指了几个人过去。

那几人上前拉住了骆颖和,她不肯,还在骂骂咧咧,一个女孩子,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被几个男人拽着还不消停,胡乱地拳打脚踢。

骆青和被江扶离搀着,连着被搞了两次,平日的硬骨和戾气全被折腾没了,她衣衫不整,气若游丝地喘着。

骆怀雨脸色铁青,忍着滔天的怒火:“我这孙女有病,劳烦几位帮我送她去医院。”

几个男人一起,这才把人拽出去。

谩骂声一直没停,骆颖和一口一个畜生,骂的是骆常德,骂的是骆青和,甚至还有骆怀雨。

等骂声远了,骆怀雨拉下脸,对宾客道歉:“我孙女有暴躁症,发起病来会胡言乱语,让各位见笑了。”

是不是胡言乱语,仁者见仁。

“今天扫了大家的兴,改日我在骆家摆酒,再给各位赔不是。”

骆怀雨赔礼道歉完,江老夫人便出面了,请宾客移步。

这时,江织突然蹲下,从地上拾起了一枝残花:“这是什么花?”他轻轻嗅了嗅,“有股药香味。”

江老夫人顿时心里敲起了警钟:“织哥儿,别碰。”

他松手。

花枝落地,碎了几瓣。

众人这才注意到,这花里有药味。

江老夫人回头,质问屋子里那几个下人:“这花是哪儿来的?”

下人们噤若寒蝉,都答不上来。

“老夫人,”

是秦世瑜,他站了出来,语气温和平常:“这是我的花,是药用植物,应该是哪个下人搞错了,误作了装饰来用。”

他住江宅,后面花园里有一处花棚是他专用,时常会培育一下药草花卉。

江老夫人也知情,就没再说什么。

秦世瑜赔了个礼,便蹲下,将残枝与花瓣都拾起来,用衣服兜着带走。

“等等。”

江孝林突然开了口,随意似的,问了一句:“世瑜,这花是不是还有个别名,叫秋露华?”

秦世瑜未答,神色不明地垂了眼。

江孝林也不逼问,眼眸一挑,瞧向了他的老同学:“还认得这花吗?我们上学那会儿见过。”

唐想和江孝林大学念的是生物学。

这么一提,她倒记起来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花散出的药香闻久了会致幻,是违禁品吧?”

秦世瑜仍未作声。

众人皆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怪不得呢,骆家的二小姐发了疯似的,原来,这里头有猫腻啊。

也是,事出反常必有妖。

骆怀雨冷声道:“唐想,报警。”

好好的一场寿宴,就这么草草收场了。

不到九点,宾客就都散了。

江织把乔南楚叫住了,领他回了自己屋里,懒得拐弯抹角,开门见山地问:“非法购入并培育违禁植物,能关多久?”

“情节不严重,不会很久。”乔南楚撑着桌子往后靠,“你搞的鬼啊。”玩笑的口吻,却是笃定的语气。

江织不承认,也不否认。

这家伙,一肚子的阴谋诡计啊。

乔南楚觉得有意思,追问道:“那你是想搞骆家姐妹,还是秦世瑜?”

“秦世瑜,”他漫不经心地回着,说得像是跟他没关系似的,一点搞了事情的自觉都没有,懒懒散散地说,“骆家只是顺带。”

借刀杀人,还一箭双雕。

若论阴险,他们这群人里头,谁都比不过江织。

乔南楚问这阴险的家伙:“他得罪你了?”

“我已经停药了,秦世瑜很碍事。”江织站在窗前,一直看着外头,神情有些心不在焉,“而且我也想知道,我的‘病’,他有没有在中间添砖加瓦。”

秦世瑜藏的深。

是敌是友,他还没摸清楚,没那个耐心,弄了再说。

“我先前劝了你那么久,你也不听,刚交了女朋友就停药。”乔南楚打趣,“织哥儿,你是打算父凭子贵吗?”

江织把目光从窗外收回来:“这个建议不错。”

还真想父凭子贵啊。

做兄弟的,当然得献策了:“那我建议你先治好不育不孕。”

江织:“……”

妈的,能不提这事儿?

行,不戳他伤口,乔南楚说正经的:“我问过专业人士,秋露华的花香会加速神经刺激,是有致幻作用,但是会不会对暴躁症患者起负面反应,目前还没有任何这方面的相关研究。”也就是说,骆颖和发病不一定跟那束花有关。

江织还在看窗外,也不知道看什么,眼里都是月光。

乔南楚走过去,问:“骆颖和,是不是你另外下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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