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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 3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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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皇上!”阿妧眼底闪过一抹惊喜之色,她笑盈盈的道:“妾身瞧着这莲蓬定然差不了,不若各位姐妹们也尝尝。”

赵峋淡淡一笑,随口道:“崔海青,给舒婕妤她们每人宫中各送一份。”

皇上只将她扶起来,才来又句句都问她,还因为她,她们得到了皇上的赏赐——舒婕妤等人在旁颇不是滋味。

然而皇上不喜后宫争风吃醋,她们只能装出贤良姿态。

“朕知道,你们的才学都是极好的。”赵峋终于分出些关注给其余四人,他不偏不倚的道:“只有熙贵仪差些。”

阿妧面上并无羞赧之色,大大方方道:“妾身自知才学不如各位姐妹,便不献丑了。”

“熙妹妹天真娇憨,倒也不必拘泥于书上的诗句。”舒婕妤位份在这些人中最高,她也曾得过些恩宠,暗自拿捏着分寸道:“赏花而已,若非一味想着用诗词比试,倒也失了赏花的初衷。”

赵峋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先前舒婕妤在赏花宴时还跟着嘲讽了阿妧一句,如今竟替她说起话来。

倒是个知情识趣的。

阿妧心中也有些惊讶,却舒婕妤这也变得太快了。

“你替她开脱的话倒是别致,倒让朕不好再说什么。”赵峋墨色的眸子如秋阳般温和,他虚点了点阿妧。“她惯是个会撒娇的,朕拿她也没办法。”

阿妧感受到众人嫉妒的视线,面上却娇娇的笑:“皇上,妾身也是要面子的呀!”

苗芳仪仿佛忘了昨夜的冷落,笑盈盈的接话:“熙贵仪这张芙蓉面,倒比这池中的花要美得多。”

在赵峋面前,她们仿佛好得像亲姐妹似的。

“苗芳仪说的是。”陈贵人为了能在皇上面前表现,也笑道:“熙贵仪人比花娇,这花倒黯然失色了。”

一时间莲池边的气氛倒是和乐融融。

吴贵人是因为阿妧才降了位份的,她一时还放不下自己的自尊心,也跟着去奉承阿妧。

见阿妧虽是照常说笑着,赵峋留神看了她片刻,发现她面色有些苍白。

“天愈发热了,你们早些回去罢。”赵峋收回了目光,倒没再点阿妧的名字。“朕还有事,先走了。”

众人目送皇上离开后,果然也没再继续赏花,各自回宫。

从岔路分开后,阿妧扶着朱蕊的手,越走越快。

“主子,永寿宫的药还没送来。”朱蕊看出阿妧是要发作的前兆,忙低声道:“不若奴婢跑一趟?”

阿妧摇了摇头,咬牙道:“这事太后交给张嬷嬷管,张嬷嬷比不会忘记,怕是有什么事要敲打我。”

这些日子她在宫中得宠,连郑贵妃的风头都被她压了下去。

冯太后许是有什么事要交给她。

皇上已经连续宠幸她一段时日,按照皇上的脾性,不会再让她侍寝,故此冯太后才敢折腾她。

阿妧回到凝汐阁后,朱蕊想扶着她去床上歇一歇,对外只说她有点中暑。

“等莲蓬送来再说。”阿妧在榻上歪着,声音很轻的道:“若引得皇上派来太医,可就露馅了。”

这会儿并不是暴露的最佳时机,她还要忍耐。

果然没多久,崔海青亲自送来了莲蓬。

“奴才给熙贵仪请安。”崔海青带着两个小内侍来,恭恭敬敬的道:“这是皇上命奴才送来的莲蓬,方才皇上见您似是畏热,特意给您赐下冰鉴。”

那冰鉴放在食盒中,小巧精致,比原先凝汐阁中的要好上许多。

“请崔总管回去后替我向皇上谢恩。”阿妧亲自起身去看,笑盈盈道:“劳烦崔总管跑这一趟。”

说着,朱蕊送了分量不薄的荷包打赏了崔海青和两人。

等到崔海青离开后,阿妧正好借口中了暑气,回了软榻上歇着。

眼看快到午膳的时候,青兰和海棠取了膳食回来。

不出意外,朱蕊在角落不起眼的凸起处按了一下,打开暗格。里面有个细长的白瓷瓶,并一张纸。

朱蕊悄悄收起来,吩咐道:“主子有些不舒服,暂时不用膳食,先放到一旁。”

说完,她自己带着东西进去找阿妧。

除了一粒丸药,那张纸的内容,让阿妧在意外之余,又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她将丸药留下了一小块儿后,才吞了下去,立刻撕碎了纸条。

“主子,太后娘娘可是让您做什么?”见阿妧的脸色缓和了些,朱蕊才低声问道。

阿妧让朱蕊将药收好,才低低的道:“当然,否则这药该随着早膳一起送来,果然是在敲打我。”

若她完不成,冯太后怕是要让她吃些苦头。

阿妧捂着肚子,暗暗下定决心,或许她的机会要到了。

阿妧这些日子没被召到清凉苑,她自己也没主动去福宁殿和清凉苑送膳食。

郑贵妃倒常往这两处去,皇上没有拒绝的意思,偶尔去后宫时,也少不了去景和宫。

在太后眼中,阿妧这就是消极怠工了。

永寿宫。

“她倒是乖觉,自以为如此就能把这件拖下去?”冯太后神色淡淡的,看不出情绪来。“皇上这些日子都去谁的宫中了?”

张嬷嬷恭声回道:“皇上去了郑贵妃和温昭媛宫中,宁昭容处也去了一次。”

“皇上向来在宫中一碗水端得平。”冯太后眼中透着一抹嘲讽,转动着佛珠道:“这般不偏不倚,倒让人挑剔不出什么来。”

“太后娘娘,宫中传闻,熙贵仪得宠,那日在莲池边,皇上只扶了她起身,神色亲昵。”张嬷嬷沉吟片刻,道:“熙贵仪到底出身低微,遇上皇上这般丰神俊朗且又尊贵的男子对她好,她就忘了本分,动了心?”

张嬷嬷的话也正是太后担心的,所以太后才用药来控制她。

“不忠心的人,哀家自是不留。”冯太后神色傲慢的道:“若她迟迟不来回话,下个月的药,就不必再送去。左右迟一日,她又不会疼死。”

张嬷嬷应了,旋即又有些担心的道:“若是被皇上察觉到——”

“阿妧本就是哀家宫中出去的人,能对阿妧有几分信任?”冯太后冷笑一声:“阿妧主动透露,怕是他会以为这是苦肉计,或是别的什么。阿妧若是聪明的,就不会透露分毫。”

“要是她再不听话,除去她便是。”冯太后轻描淡写道。

张嬷嬷心中一惊,答应了下来。

纵然阿妧是从四品的贵仪,若太后想动手要她的命,还是轻而易举的。

果然过了没两日,阿妧便急着来永寿宫表忠心。

“太后娘娘,妾身并非不想动作,只是这些日子郑贵妃常去,妾身不好跟她对上。”阿妧倒很坦诚,直言道:“在坤仪宫时,郑贵妃就处处针对妾身,妾身怕跟她撞上。”

不过她立刻保证道:“请您放心,妾身一定会尽力而为。”

冯太后慈眉善目的望着她,温声道:“哀家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不会让哀家失望的。”

阿妧低眉顺目,迟疑了片刻,还是问道:“太后娘娘,妾身不通文墨,怕是皇上不让近前伺候笔墨……”

“赏花宴时,皇上不是亲自指点你画画?”冯太后不以为意道:“你这幅好容貌,撒撒娇,皇上自然会心软。”

永寿宫一直都关注着她,自然不肯让阿妧轻易推脱。

阿妧忙应下:“是,妾身谨记您的教诲。”

李修仪虽是担上谋害皇嗣的罪名,但这件事原没到此为止。李家被查出贪腐,只怕不止李家,还会继续往下牵连。冯太后想让她去打探都有哪些人,上了什么折子。

自古后宫不得干政,哪怕只是偷看,难度也极大。

大概太后仍是不信她的忠心,非要她做些什么证明不可。

离开了永寿宫,阿妧去了御膳房,准备做些汤水送去福宁殿。

“桂兴打听到这几日景和宫报了郑贵妃月事,她不会再去福宁殿。”阿妧一面走,一面道:“到底形势比人强,我避一避她的风头。”

朱蕊赞同的点了点头。

“你帮我回凝汐阁,把我收拾好的莲子取来,我做汤用。”阿妧对朱蕊道。“对了,还有冰鉴也一起提过来。”

等阿妧到了御膳房时,这次灶上的宫人比原先更殷勤。

“给熙贵仪请安。”掌事宫女恭恭敬敬的道:“您要什么,奴婢给您取,这夏天日头烈,灶台又热。”

说着,她就要请阿妧去房中歇着。

她想着左右这些宫妃们都是要带着汤汤水水点心之类的去御前表心意,既是熙贵仪来了,就算尽了心。

“不必了,我亲自来。”阿妧笑笑,挽起了衣袖。“劳烦帮我取些冰糖并处理好的绿豆百合。”

正说着话,朱蕊已经取了莲子来。

阿妧将莲子和绿豆下锅,她亲自看着锅,等到绿豆开花后,小心的撇去浮起来绿豆皮,撒下了百合。等她看着食材已经熟烂,又斟酌着多加了些冰糖。

等完成后,她用瓷罐装好后,放在了食盒的冰鉴上冰镇着。

照例让朱蕊赏了人,她便去了福宁殿。

这会儿正是赵峋处理政务的时候,阿妧猜着他不会见自己,便没回去更衣,带着朱蕊直接去了福宁殿。

“给熙贵仪请安。”小路子正站在外头,见阿妧来上前行礼。

阿妧没打算进去,左右今日来是为了应付事。太后已经开口,她再没动作,太后就要怀疑她的忠心了。

“皇上可是在忙?”阿妧装模作样的问了句。

小路子忙道:“是,皇上在批折子,奴才这就给您去通传。”

“不必了。”阿妧叫住了他,温声道:“你帮我食盒给皇上送进去,是我炖的汤,我就不打扰皇上了。晚些时候,我让桂兴来取食盒。”

小路子答应下来。

阿妧扶着朱蕊往回走,她为了赶赵峋不见人的时候来,在最热的时候出门,已经晒得头昏脑涨,幸而没怎么出汗。

“熙贵仪留步。”只是阿妧还没走出福宁殿,便听到崔海青叫她的声音。

阿妧停下了脚步。

“贵仪,皇上请您进去呢。”崔海青快走了两步,到了阿妧面前。

听到这个消息,阿妧的身子晃了晃,险些踉跄一下。

“贵仪,您怎么了?”崔海青忙问道。

阿妧摆了摆手,笑了下解释道:“方才有些晒,我没事。”

往日这个时辰也送过饮食,可赵峋都没见她,不知今日怎的突然来了兴致。

她忽然想起自己身上大概还沾了灶上的油烟味,且她的妆容定也花了……幸而夏日里她只是略施脂粉,应该勉强能看。

在阿妧跟着崔海青往里走时,抽空检视了自己的状态。

“妾身给皇上请安。”阿妧才进来,离赵峋的书案还有段距离,便远远的蹲身行礼。

赵峋听到她的声音,微微一怔。

“近前些。”他放下了笔,对阿妧招了招手。

平时落落大方的阿妧,只往前挪了两步,便不肯再走了。

她解释道:“妾身才从御膳房回来,还没更衣,就不过去了。”

赵峋闻言,起身走到阿妧面前。

只见她小脸儿有些发白,涂了口脂的唇还是红润诱人。尽管她极力掩饰,面上还是有些疲倦之色。

“过来坐。”赵峋牵过她的手,强行牵着她在软榻上坐下。“天正热,怎的这早晚出来?”

阿妧那双黑白分明的杏眸眨了眨,娇声道:“天气热,妾身才想着给皇上煮些降暑的汤水。上次您赏的莲蓬我吃着还好,今日一早让人去采的。”

崔海青适时的将食盒里的绿豆百合莲子汤送来,瓷罐入手冰凉凉的,赵峋看到了里面的冰鉴。

有内侍识趣的端来了两套汤碗汤匙,赵峋命人盛了一碗,清亮爽口,喝起来很是舒服。“你倒心思巧。”

“皇上喜欢就好。”阿妧也跟着喝了两口,听到赵峋的夸奖,露出笑容。

她拿汤匙的动作,正好露出她的手指,赵峋不经意的瞥见后,皱了皱眉。“你的指甲是怎么回事?”

阿妧的手指保养得极好,粉嫩的指甲修剪得很圆润。如今却被剪平了,看起来有些光秃秃的。

“妾身剥莲子时,不小心把指甲给弄坏了。”阿妧低声道。

赵峋放下了碗,牵过她的手仔细打量。

应该是她把指甲给弄劈了,指甲刺进肉里,留下了浅浅的伤痕,看着就很疼。

“这点子小事,让人去做便是。”赵峋略带责备的道。

阿妧低声说以后不会了,神色间有些失落。“皇上待妾身这样好,妾身没什么能回报的,只想着能替您做些什么。”

“伤了你,朕是要心疼的。”赵峋捉起她莹润如玉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仿佛对待珍宝一般。

阿妧想要把手抽回来,芙蓉粉面生出红晕,小声道:“不碍事,早就已经好了。”

她的目光榻旁的小几上,正放着一本摊开的折子。阿妧还是认识字的,无意中撇过一行,竟真的是有人参李家贪腐。

“崔海青,去给熙贵仪取些药膏来。”赵峋将崔海青打发出去,正好有人通传,说是顾副统领有事禀告。

赵峋收起了折子放在书案上,又对阿妧道:“朕去去就来,你随意坐会儿。”

殿中只有她自己在,且又铺着地毯,走路不会发出声音。

若走过去看两眼折子,应该没人发现。

殿外,赵峋一面和顾锦程说话,一面留心殿中的动静。

他特意在不起眼的地方安置了几道镜子,隔着帘子的缝隙,是能看见殿中的举动,他在观察阿妧的举动。

阿妧是从冯太后处过来的,他心中清楚。

冯太后一党的人关心他对李家的处置,想要知道他手中究竟攥着什么把柄,令阿妧来打探,倒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赵峋唇角微勾,眼神却是有些冷。

她口口声声说要让他信任,可来送汤水的时间,赶得太巧了。

然而令赵峋惊讶的是,阿妧竟真的安分的坐在榻上,无聊时就拨弄着冰鉴里的冰块玩儿,并不留心外头的动静,连张望都不曾有。

这太奇怪了。

赵峋这是在试探她,这是阿妧的头一个反应。

将她自己留在放着奏折的殿中,并没有防备,这太不合常理了。

更何况,自己从永寿宫来,这并不是秘密。

阿妧在心中苦笑一声,她真的没有想要背叛赵峋的意思,可一直苦于没有证明的机会,如今机会来了。

直到赵峋回来,阿妧并没有离开软榻。

“还是这样贪玩儿,指尖都冷了。”赵峋进来,见阿妧心虚似的收回了手,挑了挑眉。

“皇上,既是您忙,妾身就先告退了。”阿妧恭声行礼,仿佛生怕被赵峋念叨一般。

等她离开后,赵峋若有所思的沉吟片刻,叫来了人。

“把今日熙贵仪来过福宁殿,并且在殿中单独待了片刻的消息,透到永寿宫去。”赵峋神色间透着几分漠然,崔海青心中一惊,连忙应下。

冯太后的手段可不寻常,若熙贵仪真的替太后办事,只怕不会好过。

阿妧从福宁殿回了凝汐阁后,心中已经做好了准备。

果然没两日,太后便将她召去了永寿宫。

“太后娘娘,妾身当真没机会见到皇上的折子。”阿妧跪在地上,苦苦的解释道:“皇上不信任妾身,哪里会将这样重要的东西留给妾身看?”

冯太后待阿妧向来神色温和,可今日却显出一点锐利和冷漠来。

“阿妧,哀家本是相信你的,若你哄骗哀家,失去哀家的信任,这日子就没那么好过了。”冯太后眼神中的冷意,让人不寒而栗。

阿妧狼狈的哀求道:“太后娘娘,妾身还想活着,不会也不敢背叛您!”

冯太后审视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如同小刀子似的几乎将她生吞活剥。

见从她口中问不出什么,皇上也并未有什么动作,冯太后姑且相信了她的话。只是冯太后对阿妧的办事能力不满,准备略施惩戒。

“这丸药你收着,过两日你需要服用,就提前给你了。”

冯太后说完,张嬷嬷拿出了一个透明的琉璃药瓶。

阿妧发现了丸药的不对,忙道:“太后娘娘,这药的分量少了些……”

那刻骨的疼痛,不是常人能忍受的,她就知道冯太后没有那么好心!

“你的办事能力,只配这一半的药。”冯太后冷冷的道:“若下次再不成事,这一半的药,也没有了。”

阿妧愕然,眼底慢慢流露出一丝惊惧之色。

“退下。”冯太后下了逐客令。

阿妧捏着这半颗药,收进了袖子里,慢慢走了回去。

凝汐阁。

到了该服药的这日,阿妧犹豫了半晌,还是让朱蕊报了她的月事来了,不能侍寝。

“主子,离咱们上次报才过了二十日,奴婢怕别人觉察出问题来。”朱蕊有些担心的道。

阿妧摇了摇头,咬牙道:“这次先搪塞过去,下次很可能就拿不到药了,这半颗药,留着给下次用。”

即便是二十日,也可以说她小日子有些不准。

朱蕊含着泪答应了。

赵峋才试探她,她就故意发作,那就真的成苦肉计了。

阿妧准备先挨过这次,总之替冯太后办不成事,受苦的日子还在后头。

这一整日阿妧都对外称来了月事身子不适,自己躺在帐中,硬生生的忍着。

已经不是第一次,阿妧有了些经验。她蜷成一团,抱紧枕头,抵御着疼痛。她甚至苦中作乐的想着,这跟来月事也并无不同。

那样的疼痛,又是在夏日,她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她房中的冰山只远远的放着,怕受了凉气,反而更折损她的身子。

左右挨过今晚,明日便会好些了。

阿妧咬着牙,一分一秒的数着时辰。

正当阿妧痛得要昏过去时,朱蕊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她神色慌张的道:

“主子,皇上正往咱们凝汐阁来!”

阿妧费力的睁开眼睛,咬牙道:“不是已经报了月事?”

朱蕊几乎要急哭了,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将药拿来,我不能这么见皇上。”阿妧小脸儿煞白,痛得连唇瓣都失去血色。

原本阿妧计划借隗秋平之口,说出她中毒的事情,无意中透给赵峋后再表现她的诚意,现在她的计划全都乱了。

只差一点点,主子就能挨过去了,皇上这一来,就浪费了半颗药!若下一次主子没药,又该怎么办?

来不及拿水,最怕苦的阿妧,把药丸生吞了。她让朱蕊帮她整理仪容,别太狼狈。

才稍稍缓了口气,便听到外面响起了通传声。

“皇上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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